說完后也不理會那呆呆的望著柜臺上皇城司腰牌的掌柜的,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伙計,道“起來吧,我根本沒用力,別躺在地上裝相了,把你們最好的酒拿出來。”
看著慌忙爬起來的伙計看著酒館掌柜的,葉青打量了下不算很大的酒館,回頭看著唐婉,而后在靠墻的一個桌子前相對而坐。
“難怪唐小姐要來這里買酒,原來這里賣的都是紹興府的酒。”葉青打量著柜臺上面紅紙黑字的酒名,而后淡淡說道。
唐婉也隨著葉青的目光望著那些紅紙黑字,此時的她,酒意全無,不過心中的悲戚卻是一份都不曾減少。
她不想像現在這般如此清醒,還是喜歡那種迷醉朦朧,什么都不去想的感覺,因為那樣的話,她或許會忘記,她剛剛不久前被人休了。
掌柜的跟伙計兩人呆呆的看著柜臺上的腰牌,皇城司三個字如同一座大山一樣,讓他們二人連呼吸都感覺到有些困難,甚至連拿起那塊腰牌一探真假的勇氣都沒有,只是呆呆的看著那塊腰牌,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當趙士程坐著墨小寶的馬車,在人群之中橫沖直撞的來到酒館的時候,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酒館的門口站著數十個歸臨安府統的禁軍,而且還有捕快也站在其中,四周則還是圍著不少圍觀的百姓,正在被禁軍跟捕快驅趕著散了、散了,一場
誤會,有什么好看的,快散了。
隨著墨小寶掏出腰牌遞給門口的禁軍,趙士程急忙跟著快步向前,這才發現酒館的兩扇大門是倒向了酒館里頭的方向,明顯是被人撞倒的,而酒館里卻是顯得極為冷清,怎么看,都不像是官差在辦案的樣子。
“葉公子是官差”唐婉看了看葉青,又看了看旁邊一個五十上下的中年人蕭振,不由得問道。
“算是吧。不過跟郡王來了”葉青回頭,看著趙士程站在門口,一臉難以置信的望著神色憔悴,但比起剛才葉青剛見時,要好了很多的唐婉。
“唐小姐葉少卿你這是。”趙士程快步走到跟前,驚喜的看了看唐婉,而后又望向葉青,至于旁邊的臨安知府蕭振,趙士程的眼睛里已經裝不下了。
“湊巧碰見的。”葉青跟蕭振起身向趙士程行禮,而后笑著說道。
趙士程沖著葉青點點頭,而后才注意到,在三人面前的桌面上,赫然是放著四個酒杯,而其中一個
,顯然就是預留給自己的。
“酒沒了。”蕭振搖了搖空空如也的酒壺,向掌柜的說道。
“好好好,大人稍候,這就上來。”掌柜的臉上的表情比哭還要難看,但還要陪著笑容侍候著。
而他這小酒館里里外外的數十名臨安府的禁軍跟捕快,不是因為自己報官而來的,而是他被那個年輕人硬逼著報官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