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趙乞兒原名趙汾,因為他祖父在他父親四歲時便離世,所以趙乞兒在其父去世后,為了銘記他父親一輩子的不易,以及被信王的冤枉,趙汾便改名為趙乞兒。
跟趙乞兒商談完之后,又與三嬸兒笑呵呵的拉了幾句家常,葉青這才跟守在門口的墨小寶往家里走去。
而此時在信王府內,呂祖簡跟呂祖謙兩兄弟正
在跟信王喝著茶、聊著天,一同等候著張達道的回來。
邁步而入的張達道,臉上帶著難掩的喜色,先是對著正好也走到大廳門口的信王妃行禮,這才跟著信王妃一同進入正廳面對著信王三人。
“但說無妨。”信王看了一眼鐘晴跟她的宮女,臉色沉了一下,不過依然還是堅定的打算,先聽聽張達道到底打聽到了什么。
“回信王,丘處機、譚處端二人,確實在北地韃靼部落的草原上見過葉青等人。”張達道眼神中帶著難以掩飾的興奮,信誓旦旦的向信王趙璩道。
“他們可看清楚了”趙璩抓著椅子扶手的雙手一緊,神色之間也帶著一絲興奮的望了一眼呂祖簡兄弟二人,而后又轉向張達道確認道。
“看的一清二楚。葉青從涌金樓里出來的時候,我跟丘、譚二人就在旁邊的馬車上。”張達道把今日帶著丘處機、譚處端辨認葉青的詳細過程,從頭到尾一字不落的講給在場的幾人聽。
葉青與史彌遠從涌金樓出來,看著史彌遠的馬
車遠去,而那時侯譚處端、丘處機則是就在張達道的帶領下,窩在馬車里辨認著葉青的面容,是不是那個在北地草原上曾經見過的武將。
前些時日趙構的德壽宮內,即便是葉青當初只是站在了萬壽橋頭,但宮殿里的丘處機跟譚處端,遠遠望著萬壽橋橋頭的葉青時,還是不由自主的驚訝出了聲音,這也使得剛剛進宮的趙璩,不由得對兩人為何認識葉青產生了興趣。
信王欣慰的點頭,而后便開始喃喃自語著“那么葉青為何會跑到北地還在漫天風雪中安營扎寨,而且跟前的人數遠遠不止兩百人,有著成千上萬的大軍,這到底是為什么這些人又是什么人”
呂祖簡跟呂祖謙聽著信王趙璩的喃喃自語,不由得面面相覷的互望一眼,而張達道顯然是早就知道了這些,并沒有像呂氏兄弟二人那般顯得極為震驚。
同樣,默默坐在一旁,不知因何事兒而來到正廳的信王妃鐘晴,在聽到信王的喃喃自語時,神情之間也是一點兒波動沒有,只是那不知放在腿上的手,不由自主的開始緊緊攥著袖子在擰來擰去。
呂祖簡看著信王思素的神情,再看看等候命令的張達道,想了下問道“殿下,您這些難道也是那兩個道士告訴您的”
趙璩不動聲色的瞟了一眼一旁默不作聲的鐘晴,而后毫無顧忌的說道“不錯,正是那兩個道長所言,這些時日本王與張達道,與他們二人除了論道,偶爾也會談一些其他事情。雖然本王因為道法不同而不待見他們,但不代表本王便會視他們為異己不是何況,想必初來乍到的他們,也不會平白無故的非議我大宋的臣子不是除非是他們真的曾經見過葉青,而葉青的跟前,確實是有那么多兵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