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不相信葉青說的話,但還是極為配合的表示著,自己接受他這個極為牽強的理由了。
帶我再去其他地方看看,葉青還是有些不死心的矛盾跟糾結,他害怕回到后世,但又有些不死心的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就一越千年了。
三人在牛首山一帶,不再快速的飛奔,而是開始讓胯下的戰馬,閑庭信步似的隨意的載著他們四處亂轉。
鐘府的楊氏,很好奇的看著自己的女兒一大早起來后,一反往常回來后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便開始讓她的宮女芳菲備車,準備出府的模樣兒。
想著昨夜里跟鐘晴說起她那唯一弟弟的事情,楊氏不由得擔心了起來,看著走出樓閣,帶著芳菲就要出門的鐘晴,急忙上前問道“晴兒,你這是打算出門嗎是是要去哪里嗎”
鐘晴看著母親眼中的憂慮,笑了下道“我出去轉轉,很快就會回來的。”
“晴兒。”看著含笑要出去的鐘晴,楊氏再
次呼喊道,上前兩步拉住鐘晴的手,神情之間有些憂慮道“晴兒,昨天晚上娘不該多嘴的,你父親昨夜里聽說后,把娘訓斥了一番。娘也想了一晚上,平兒的事是他咎由自取,你不必管他的,娘跟你爹,可不希望因為他的事情而連累你。”
看著楊氏眼中的擔憂跟糾結,鐘晴反握著楊氏的手,安慰著道“娘,您放心吧,晴兒自有分寸的。”
“晴兒,平兒他。”楊氏猶豫了下后,還是鼓起勇氣道“平兒是被人檢舉揭發的,是被人家抓了個正著。要是其他事情,即便是官府也會給你跟信王三分薄面的,何況你大伯已經盡力在斡旋了,你不要牽扯到其中好不好就算是為娘的求你了還不成嗎”
本想很快出去的鐘晴,看著母親臉上的憂色,嘆口氣后耐下性子道“娘,鐘平平日里的性格您跟我父親又怎么會不了解他從小就痛恨金人,恨不得投軍殺敵,收復我大宋失去的半壁江山。如今當了官
,怎么可能說變就變,就會把朝廷的禁品賣給金人呢”
楊氏看著一臉堅定的鐘晴,愣了一下后,也沒有心思細琢磨鐘晴的話到底對還是不對,只是一直苦苦勸著鐘晴,莫要因為鐘平的事情,而后把鐘晴這個信王妃也牽連進去。
何況,不論是楊氏還是鐘晴之父鐘康,都不相信鐘平是被冤枉的,畢竟,是他大伯親眼目睹,而且他大伯想要把事情壓下來的時候,誰能想到,恰巧被路過的安撫使楊簡逮了個正著。
如此一來,不單是鐘平被抓,就是連鐘麟,也是差點兒因此受到牽連,也被關到大獄里去。
楊氏最終還是沒能攔住要出門的女兒,擔心之余,對著馬車追喊了幾聲后,便開始往府里跑去,打算把鐘晴出門的事情,告知她父親知曉。
談不上誰對誰錯,在鐘晴看來,自己跟弟弟二人,父母從小就沒有偏袒過誰,若是說有的話,那也是在自己嫁到王府后,自己在父親跟母親的眼里,一
下子變得比弟弟重要多了。
甚至是在整個鐘氏一族里頭,自己這個王妃也變得越來越被人尊重,每年回來,建康城李知府都會親自過來,即便是昨夜,也一樣跟她大伯來拜見自己。
她心里很清楚,母親跟父親,不希望自己參和到弟弟的事情當中來,自然是希望自己這個王妃,還能夠保證鐘氏在建康豪門望族中的影響力跟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