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快走。”陶潛下意識的就要往外走。
墨小寶眼疾手快,直接一個箭步擋在了陶潛的跟前,而后對著葉青道“您走后門即可,許慶在后門處接應。”
葉青沖著信王妃點了點頭,而后走到陶潛的跟前,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嘿嘿道“有勞了,這里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喂。”陶潛大急,心中瞬間明白,自己這是又上了葉青的當了,而且還是一條再也下不去的賊船了,明顯著如今這是要拿自己來擋楊簡這支箭矢啊。
但葉青并沒有給他繼續說話的機會,帶著鐘晴便往后門處走去。
后門處的許慶早已經等候多時,待鐘晴進了馬車,葉青在另外一邊的車轅上坐下后,馬車便立刻飛
快的拐入到了另外一條小巷中。
馬車里的鐘晴此時還是似懂非懂,對于葉青突然避開安撫使楊簡,而走后門一事兒,心中多少猜測出了一些緣由。
自己畢竟是信王妃,乃是信王府的人,而葉青跟信王之間的恩恩怨怨、明爭暗斗,又是人盡皆知,顯然葉青不想讓人誤會了他跟信王府之間的關系。
坐在馬車里的鐘晴心情復雜,好幾次伸手想要敲車廂,但每次伸出手,都又是僵在空中半天,卻猶豫著又放了下來。
安撫使楊簡,吏部尚書楊簡一系,葉青避開他顯然是顧及著韓家的感受了,而今自己有求葉青幫自己查探身陷囹圄的弟弟,到底是誣陷還是確有其事,顯然是把葉青置于到了兩難之間。
矛盾與猶豫之間,只聽到外面突然敲響了車廂板,葉青的聲音此時在外面響起“你怕是要好好謀劃一番了,還是做好最壞的準備吧。”
“什么意思”鐘晴幾乎是迫不及待的脫口而出道,心頭也跟著一下子緊緊的揪了起來,難道鐘平一事兒,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耳邊只有馬車的轱轆聲傳入到鐘晴的耳中,但葉青就像是消失了一樣,一直沒有回答她的話語。
坐在馬車里的鐘晴,神色憂慮焦急,看著那車簾,恨不得葉青立刻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信王一事兒你知道多少”沉默了半天的葉青,突然從外面掀開車簾,把臉湊到車窗前問道。
“啊。”毫無防備的鐘晴,被葉青緊緊皺著眉頭的凝重樣子嚇了一跳,一只手放在胸口,神色復雜,看了一眼葉青后低下頭道“你想知道什么”
“信王跟趙汝愚之間是不是有什么過節”葉青問道。
“我我不知道,這些事情我從來不曾過問過。”鐘晴坐在馬車里的身子不由一僵,連看一眼葉青的勇氣都沒有。
看著明顯回避自己問話的鐘晴,葉青一手挑著車簾,頓了下道“楊簡是帶著南康軍統領汪公武過來的,說白了吧,鐘平一事兒并非是針對你鐘家,而是針對信王,甚至是不止一個人在針對他,而鐘平,不過就是一個引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