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曾見到,那日是圣上單獨見了信王。不過之后,圣上再有事兒,都是讓奴婢去傳旨,至于王德謙,圣上便再也沒有用過。”關禮有問必答道。
所謂的替圣上傳旨,并非是普通的替圣上傳旨,而是屬于那種如同密旨,但又少了在樞密院、或者是中書省的擬旨,而且也不會經過第二個人之口,便會到達臣子的耳朵里。
同樣,有這樣榮幸的臣子,也有著直達天聽的權利,可以不用逐級稟奏,直接便可向當今圣上遞上
無人敢看、樞密院、中書省絕對不會留中的奏章。
以前的葉青之所以讓人眼紅,讓人嫉妒他在趙構那里的恩寵,便正是因為他的所有舉止,以及太上皇的旨意,從來不受其他衙署的約束,而這樣的權利顯而易見的好處就是,能夠以權謀私。
所以這也是為何,葉青自從當上了皇城司的副統領開始,就瞬間不明不白的結下許多恩怨仇家的原因。
當然,如今即便只是半個大宋,殘壁宋室,能夠得到如此殊榮跟信任的官員,同樣是少之又少。
“如今在圣上那里,像這樣傳旨、上奏章的有幾人”葉青琢磨著該如何對付王德謙一事兒,淡淡的問道。
“不超過十人,但韓侂胄便是其一,不過并沒有史彌遠。”關禮說道。
“明白了。明日一早吧,你聽消息就是了。”葉青端著茶杯想了下說道。
“那少卿算是完全明白圣意了吧”關禮有些不放心的問道,畢竟看著葉青那通紅的臉頰,可是沒
少喝,別酒醒了后再給忘了,到時候那就是麻煩大了。
“神不知鬼不覺,即便是太上皇也決計不會想到。”葉青閉著眼睛想了下,而后猛然睜眼,閃過一道寒光道。
“他不喝酒,不近女色可。”關禮再次提醒道。
“以后就請關中貴人多多提攜了。”葉青起身,打算親自送關禮出去。
關禮幾番推辭,最終還是沒有擰過葉青,依然還是讓葉青把他送到了門口,而后這才坐上馬車離開。
看著關禮的馬車離去,對著巷子里剛剛走出家門的左鄰右舍含笑打聲招呼,轉身回到府里后,辛棄疾帶著夫人也已經離去,聽錦瑟說,在他走了沒多久,辛棄疾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