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宋之禮儀罷了。”這次換做了是趙述回答著葉青的話語。
“多謝趙大人替本官解釋了,要不然我這初來乍到的,再加上今日之事兒,本官恐怕還真解釋不清楚了。”葉青意味深長的笑了下道。
而趙述則是跟史澤互望了一眼,不由自主的回味著剛才葉青所說的,斜風細雨樓通金,就是指他通金的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人,您您此話怎講”還是趙述開口問道。
畢竟他是從臨安過來的朝廷官員,何況在臨安的時候,對于葉青的事情了解的也比史澤多很多。
這也是為何,當葉青剛到臨安后,他能夠勸解也史澤這段時間不要行事過于張揚,免得被葉青抓住了什么把柄。
所以兩人這才自葉青快要到達揚州一直到今天的近一個月時間里,一直都是表現的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夾起尾巴來做官。
而半個月的時間里,葉青一直都是悄無聲息,
在官場之上一點兒動靜也沒有,這讓已經在揚州作威作福、習慣了尋歡作樂,連前任安撫使楊簡都不怎么放在眼里的史澤如何還能憋得住
“沒什么意思,就是剛才史澤想要非禮的柳輕煙姑娘,是本官的女人,這么說兩位應該能理解了吧”葉青沒去看柳輕煙,深怕這丫頭突然站出來反對。
不過還好,柳輕煙如今是真的長大了,還能分得清楚事情的輕重,平時跟葉青打鬧、斗嘴也就罷了,這個時候,她也知道不是玩鬧的時候。
不過依然還是甜甜的在心里哼了一聲呸,誰是你的女人了
史澤跟趙述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有些不可思議跟緊張的看著葉青,難以置信的道“大人您是說柳輕煙是您的女人”
史澤像是被人踩住了脖子一樣,發出來的聲音已經變成了跟陶潛有的一拼的公鴨嗓。
而旁邊的趙述雖然驚訝,但此刻看著一臉微笑的葉青,再看看那一臉無所謂,甚至是帶著一絲幸災
樂禍的劉德秀,趙述有種自己上了當的感覺。
感覺眼前這陰險狡詐的葉青,半個月來一直按兵不動,好像就在等他們露頭,而后再以他們開刀
這是真要把他在臨安跟史彌遠的明爭暗斗,要繼續下去啊,而他倆則就是自然而然的成了犧牲品。
“大人,下官被差遣到揚州時,戶部尚書史大人還讓下官告訴大人一聲,大人在臨安的家眷。”趙述想要做最后一搏,希望以此來讓葉青清楚,動他們的代價是什么。
“你是在威脅我嗎”葉青笑著問道,眼中的殺氣一閃即逝“劉知州,是不是應該給他們兩人再加上一條,要挾上官的罪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