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過是鐘蠶、墨小寶去了遙遠的草原,自己這心都是一日三驚,若是等有一天,葉青也真的要披甲上陣,自己又會擔心成什么樣子。
這一刻,鐘晴突然間有些理解趙構了,雖然她知道,為了一己之私,為了自己的享樂與平和,而放棄家國大義不對,但趙構終究也只是一個人,也或許他對戰爭、亂世的看法,就如同現在自己記掛葉青一樣,不愿意讓戰爭破壞了她原本的幸福生活,不愿意讓戰爭殘酷的奪走無辜的生命。
“也不知道這樣子的亂世戰爭什么時候才是個頭。”鐘晴有些懊惱的沮喪道。
“結束”葉青嚇了一跳,扭頭有些匪夷所思的看著鐘晴反問道。
“若是能夠一直和平不好嗎為何就要有戰爭發生,難道。”鐘晴心思如麻,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葉青呆呆的看著神情有些沮喪的鐘晴,也跟著長嘆口氣,道“想要和平早著呢,這個世界哪有
絕對的和平,何況和平都是用戰爭換來的,而且短暫的寶貴。”
“野心,若是人沒有野心該有多好。無論是朝堂之上的斗爭,還是人世間的戰爭,都是因為野心而起。”鐘晴默默的說了一句,而后不想讓自己的壞心情影響了葉青,便站起身往廳內走去。
陶潛鬼鬼祟祟的偷瞄了半天,看著鐘晴離開后,這才快步跑了過來,低聲道“皇城司的信,還有,林仲跟李沐又偷偷來揚州了,他們想要盡快見到你。”
“辛棄疾人呢”葉青拿著皇城司的信件,并沒有第一時間打開,只是來回翻轉著信封問道。
“他是的手下,又不是我的手下,我哪知道去”陶潛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趙述、史澤明日被監押回臨安,這必然是史彌遠在朝堂游說的結果,當然,也不排除是你認為的魏國公史浩找了太上皇,但是不管如何,這件事兒得交給你辦。”葉青拿信封拍著手說道。
“兩個都得死在上船后做手腳就是了,失足
溺水,多簡單。”
“簡單你個頭啊,這招兒不能用了,是不是你們這些老皇城司的手段,也是跟老背嵬軍學的怎么只會這一招兒嗎就不能換個辦法再失足溺水,朝廷想不懷疑我都難。”葉青沒好氣的站起身說道。
“那是你手腳不干凈。”
“我特么也不知道范念徳會水啊。”葉青扭頭往大廳內走去,沒好氣的道“自己看著辦,總之溺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