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史彌遠一拍桌子,滿杯的酒水瞬間灑滿了桌面,而后怒氣沖沖的看著葉青跟韓侂胄怒聲道“別裝模作樣了,吵來吵去,最終還不是要把罪名歸結到我史彌遠的頭上,裝什么裝你們兩人我史彌遠今日告訴你們,我今日已經是拿出了足夠的誠意來跟兩位聯手,但若是兩位一直糾結于史某人當年的事情,那么史某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吏部給朝廷上不上奏章”葉青跟韓侂胄異口同聲問道。
“我。”史彌遠無語的嘆口氣,看著目光炯炯盯著他的兩人,此刻突然有種偷雞不成倒蝕一把米的感覺。
一開始他還以為兩人是因為屁大點兒的事兒,又要再吵一架,但他越聽越不對,越聽越覺得兩人吵來吵去,都像是在指桑罵槐的碼字自己史彌遠,都在罵自己背地里給他們下絆子的事情。
所以反應過來的史彌遠,自然是忍無可忍的要拍桌子,制止兩人繼續指桑罵槐的罵下去
吏部向來掌天下文官任免、考課、升降、勛封、調動等事務,而樞密院向來無論是樞密使、還是知樞密院事,向來都是由文官擔任,這也是為何葉青、韓侂胄兩個大宋武將變相罵他,實則要挾他的原因。
不管是否有人舉薦他們二人入樞密院,吏部這一關,都是他們兩人必須要過的一“劫”。
“那我能得到什么”史彌遠恨恨的問道,到頭來,自己竟然成了被這兩個貨利用的那個可憐人。
“你吏部尚書的位置不會有人動。”韓侂胄淡淡的說道。
何況,在坐的他們三人之中,也只有他有資格說這句話,畢竟如今無論是跟皇家宗室的關系,還是在朝堂之上的威望影響力,韓家的勢頭都在遞增之中
。
一旦韓誠坐上左相的位置,那么史彌遠與他祖父,雖然還有一絲抗衡之力,但誰也不清楚,一旦史浩真正的配享廟堂后,太上皇的恩寵在朝堂之上,還會不會有人記得,所以史彌遠,必須抓住此時吏部尚書的位置,在短時間內拉攏自己的黨羽,壯大自己的勢力。
“正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王淮誰幫我來擋即便是他被朝廷罷免后,他的報復也決計不會停止,今日我可是拒絕了王淮過府一敘的邀請,特意來此宴請兩位的。”史彌遠的目光緩緩看向了葉青說道。
論起與王淮之間的恩怨,自然是葉青與其最深,所以這件事情,自然而然的,韓侂胄是不會理會,也不愿意理會,就只剩下了他葉青,成了史彌遠用來消除異己的那把刀。
“這種事情自然是葉某人駕輕就熟了,大理寺如今不必理會,至于刑部梁克家,一旦王淮失勢,位居刑部尚書多年的他,估計也該要挪挪地方了。”葉青寬慰著史彌遠說道。
“好,三日之內,我必然把王淮的受賄之證據給你。”史彌遠沉聲說道。
“哦,對了,剛才你不是說,若是我愿意,這兩個小美人我可以帶回府里當丫鬟嗎,那我就不客氣了,正好家里唯一的丫鬟還被我所以就謝謝史大人了。”葉青呵呵笑著說道。
史彌遠無語的翻白眼,而后不出所料的,早早就被韓侂胄抱在懷里揉了半天的兩女女子,也是被韓大色鬼理所當然的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