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一次,她知道了趙士程對自己的心意,以及對自己被人休掉后,依然對自己至情至性的真誠。
“依妾身來看,那葉青并非是不明事理之人,相公難道忘了當年的事情,你與他并無任何交集,但他卻幫了我們的事情,甚至包括那日后我暫住的院子,其實都是葉青暗地里幫人為妾身找的嗎”唐婉看著趙士程跟趙愷,顯得頗為平靜的說道。
沒有意料中的趙愷大聲呵斥她婦道人家之類的
話語,倒是雙眼帶著驚喜,開始同趙士程一起,向她詢問著為何下次結論的原因。
唐婉看著趙士程跟趙愷莞爾一笑,而后緩緩說道那日在酒館內葉青離開后,臨安知府為她找了暫時安身的宅子一事兒。
“對啊,我怎么把這事兒忘了,那日之后,我說怎么怎么就知道你的住處了。”趙士程恍然大悟,才想明白,原來自己跟唐婉后來的一切,都是葉青找人安排好的,幫了自己竟然如此多的忙。
“所以妾身冒昧猜測,那葉大人恐非是不明事理之人,若是見了面,慶王只要能夠誠懇的說出自己的苦衷,想必葉青便不會在太子跟前,或者是在淮南東路為難你。”唐婉刻意加重了淮南東路四個字。
趙愷微微一愣,旋即明白,當初的臨安知府蕭振,如今已經是淮南東路的同知府、同安撫使,所以唐婉的意思那就很明顯了,如今的淮南東路,恐怕是完全在葉青的掌握之中了。
“但畢竟如今葉青的身份,以及如今臨安暗流涌動的形勢之下,想要見葉青一面怕是怕是沒有
那么容易吧”趙士程看了一眼臉上再現苦惱的趙愷,而后對著自己的妻子問道。
“若是相公不嫌棄妾身少了婦道人家。”唐婉想了下后,最終還是堅決的說道。
“那你以何為由”趙士程問道。
“答謝葉大人當年的牽線之恩如何”唐婉斟酌下了后說道。
這樣幾乎完美的理由,自然是連趙士程也一同算在了里面,也算是他們夫妻二人銘記當年葉青的牽線之恩,所以今日來回報。
所以如此的借口理由,自然是毫不為過,但是否會讓他人懷疑,那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