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
“啊姐姐說唐婉跟陸游”紅樓愣了一下,才明白手里拿著信件的白純,心思一直沒在那信件上,笑了下道“陸游幾年前就把唐婉休了,而且公子不也說了,前幾日新安郡王府的請柬,就是答謝公子的牽線搭橋之恩所以如今怎么可能又要撮合這兩個人呢。”
“那那個白癡想干什么,他怎么又參合起陸游的事情來了,那夜大罵陸游半夜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曉,難道是朝堂上的事情”白純再次蹙眉,而后突然起身,開始尋找著前幾日陸游前往慶王府里的消息一事兒。
另外一邊的史彌遠,在和寧門處等了半天,依然沒有等到被圣上留下來的葉青的影子,就是連韓侂胄也沒有從宮里出來的跡象,于是干脆便回府,留下了一個下人在東華門處,一旦看到葉青的馬車,便讓他來找自己。
皇宮內,葉青與鐘晴在小西湖不遠處的堤岸前,鐘晴就如同在家里的白純一樣,疑惑不解地看著葉青,只是沒有把心里頭的疑問問出來。
葉青看著鐘晴的樣子,豈能不知道鐘晴的心里在想什么,有些后悔那夜沖動的默默嘆口氣,自己念出陸游的得意之作,本意只是想要出口惡氣,很想看看,過幾年唐婉與陸游游園再會時,陸游會是怎樣一番心境,是不是還會做出一首新詞,或者是直接干脆想起了自己剽竊他的詞,然后才意識到自己的先見之明,當年就替他描述出了心里的情感動向。
“閑的無聊,那日正好貪杯多喝了幾杯,所以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做出了那驚天地泣鬼神、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佳作,所以你也不用一直以膜拜的眼神看著我,畢竟我這人臉皮。”葉青看著鐘晴那端莊文雅的樣子胡謅道。
眼前的鐘大美人瞬間憂愁消散,忍不住的笑出聲道“去你的,哪有人自己這么夸自己詞作的,也
就是你臉皮厚。”
“詞作嘛,就是做著玩兒而已,并非非要是自己親身體會才能做出來不是,那劉禹錫,不也沒有去過建康烏衣巷,不也做出了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的佳句所以啊,像我們這種有才情的人,作詞作詩,并非是要親身體會才能夠做出來,一旦有了靈感,立刻就能出口成章,而且絕對是能夠流傳千古的佳作。”看著鐘晴那稍微輕松一些的臉蛋兒,葉青繼續插科打諢著。
“劉禹錫雖不曾去過建康烏衣巷,但對于那里的景象則是頗為了解,你呢是失去了哪個女子,才能讓你做出這般切膚之痛的哀傷之詞來”鐘晴風情萬種的白了葉青一眼,礙于是在皇宮內,所以葉青自然是沒敢過于放肆,飛快的在鐘晴那白皙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引得美人嬌嗔不已,這才緩緩在楊柳依依的堤岸處緩緩散步。
“今日你跟史彌遠在朝堂之上彈劾了王淮,想
必王淮也會猜到,即便是猜不到史彌遠會反戈一擊,但我覺得他多少還是有準備的。而且,王淮任相多年,其實力與手段你也看到了,鼓惑慶王而后便是圣上,雖然慶王因為太子的緣故,及時醒悟了過來。但如今,圣上那里依然是有些猶豫不定,所以你還需要小心才是。”鐘晴臉蛋兒還帶著一絲羞紅,極力掩飾著剛剛被葉青偷親后的小小喜悅正色說道。
“史彌遠從一開始提議跟我們聯手時,就已經想到了王淮也會報復他,所以史彌遠必然也是會防范的,至于我,雖然王淮任相多年,但如今還能夠有證據攻訐我的,恐怕還得算上你我的事情。韓侂胄也決計不會就此輕易罷休的。”葉青停下腳步,望著那波光粼粼的湖面說道。
遠處橫跨在湖面上的萬壽橋,如同一條玉帶一般,隨著湖面的波光反射著太陽的光芒,看起來也是光彩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