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無詞,鐘晴即便是跟葉青。”鐘晴在這件事情上,并沒有能夠讓她站得住腳的理由,何況,她比誰都清楚,自己動心于葉青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而李鳳娘顯然也不給她多做狡辯的機會,冷笑一聲打斷鐘晴的話語道“別指望葉青能夠救你了,如今他在大慶殿,恐怕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而就在此時,左雨突然是出現在了門口,竹葉兒看了一眼左雨,而后站在大殿的門口望著李鳳娘。
“如何了”李鳳娘看了一眼門口的左雨后問道。
“回皇后的話,趙汝愚、韓侂胄并未在大慶殿彈劾葉青,至于為何改變了計劃,末將暫時還不太清楚。”左雨恭敬的對著李鳳娘行禮,對于旁邊臉色平靜的鐘晴是連看都不曾看一眼。
“沒有彈劾”李鳳娘愣了一下,開始思索著趙汝愚、韓侂胄二人,難道是有什么把柄被葉青握在了手里,還是說那佞臣早就已經防備著自己了只是一直不曾露出破綻來
“末將猜測,怕是跟皇城外的大軍有關,韓將軍的大軍與墨小寶所率的人馬還在東華門對峙,但嘉會門至麗正門處,卻是只有鐘蠶所率的種花家軍,并沒有韓將軍的人馬,末將以為,恐是因為此事兒所以才讓趙汝愚跟韓侂胄放棄了今夜彈劾葉青一事兒。”左雨分析著說道。
在他說道鐘蠶的時候,李鳳娘的目光便由左雨身上轉向了鐘晴,看著鐘晴那依舊平靜的面孔,想了
下道“葉青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鐘晴搖了搖頭,有些隱晦的提醒著“那是皇后您跟葉大人之間的事情,我并不知道詳情。”
李鳳娘看著鐘晴那平靜的面孔,若有所思的笑了一下,而后道“原來如此,難怪你敢大搖大擺的過來問本宮今夜之事兒,原來是他早有防備,知道今夜乃是圣上的繼位之喜,我李鳳娘不敢逼迫的太過分,更不愿意當著眾臣以及各國使臣的面,讓臨安在今夜染上血光之災,以及壞了圣上的喜事兒,所以就把種花家軍調到了皇城外。”
鐘晴沒理會李鳳娘的揣摩,繼續平靜道“我只是想告訴皇后,不論是趙汝愚還是韓侂胄,他們都是心懷叵測,絕不是為了幫助皇后您,完全是希望借您的手,來打擊葉青。若是皇后如了他們的愿,到時候他們一樣會。”
“我是皇后我怕誰趙汝愚不過是一個宗室,難道他以為他是圣上嗎還是說他敢覬覦這圣位再借他一百個膽子,想必他也不敢如此至于韓侂胄、
韓誠,如今太上皇已經去世兩年多,而這兩年多來,父皇不理朝政,對于韓誠父子在朝堂之上被王淮打壓也是不聞不問,所以他們父子在這個時候投靠本宮跟圣上,又有何錯呢身為臣子,難道這不是他們的臣子之道嗎唯獨他葉青,到了這個時候,非但不支持圣上繼位,甚至還接二連三的阻撓、推遲,從北伐開始至今,本宮給了他多少時間,給了他多少機會但他珍惜了嗎別以為本宮不知道,他一直在防范著本宮,究其原因,是他根本不想本宮坐上這皇后之位,所以才會如此推三阻四。”李鳳娘雙眼開始變得通紅,神色凌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