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純說完后氣呼呼的離開,葉青只能是苦笑一聲,而后無奈的搖搖頭。
鐘晴的心思他早就知道了,因為剛剛接觸時的
鐘晴,還是信王妃的時候,并不是十分了解朝堂政事,對此也并不是十分的感興趣,但隨著在建康的事情發生后,在揚州的鐘晴卻是突然間對朝堂政事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
而這也是他葉青,一開始愿意跟鐘晴相商朝堂政事的原因,只是隨著鐘晴對朝堂政事的透徹了解,讓他不得不有些懷疑,鐘晴身為一個女子,為何就突然對朝堂政事這么感興趣了呢
答案很顯然,那就是鐘晴想要為自己的父母報仇,在趙汝愚對她還恨意未了時,她把對趙汝愚的仇恨,隱藏的讓外人完全無法看出來。
即便是到了現在,鐘晴也從不曾在他跟前提及過一句關于當年她父母的事情,但不提并不代表就已經淡忘了,相反,顯然在鐘晴的心里,時時刻刻的記著這一件事情,只是她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而讓葉青在朝堂之上左右為難。
畢竟,在前些時日的爾虞我詐中,就是連鐘晴,也無法分辨出,葉青到底是真心要跟趙汝愚聯手,
還是假意跟趙汝愚做對,所以那個時候,她則是一直選擇著隱忍,為了自己心愛的男人,寧愿把父母之仇繼續隱藏在內心的最深處,不讓任何人碰觸。
如今朝堂之上勢力是涇渭分明,葉青跟史彌遠走到了一起,而趙汝愚則是跟韓侂胄的父親韓誠,開始以左右相的差遣把持朝堂,顯然鐘晴的心里頭,想要復仇的念頭就顯得越發的迫切了一些。
一個愿意把自己的心事深深的藏在心中不與他人訴說,甚至寧愿為了成全葉青,而不惜暫時放下心中對趙汝愚的恨,葉青一時之間,開始變的有些茫然,鐘晴難道不信任他
三天的時間里,終于第一次走出了自家的院子,這讓整個院子的氣氛一瞎子顯得活躍輕松了很多,就連剛剛跟丫鬟忙活完的紅樓,都覺得心里頭的一塊兒大石終于落地了。
走上前捏了下紅樓的小臉蛋兒,而后笑著告訴紅樓晚上不必等他了。
紅樓先是一驚,小臉瞬間當著丫鬟的面變的通
紅,這種事情怎么可以站在院心里說豈不是羞死了
“想多了不是”葉青突然湊近紅樓雪白的脖頸間輕聲道“我不是說今晚你不必在房間等我了,是說我今夜不回來了,我要獨自去偷歡。”
“偷偷偷你個大頭鬼。”被葉青戲弄的面紅耳赤的紅樓,沒好氣的說道,而后急急忙忙往閣樓里跑去。
看著那妖嬈的身段,纖腰肥臀扭動的樣子,葉青不由得抬頭望向常常望向的方向,白純此刻也正冷冷的看著他,道“你最好是想個好理由前往孤山,若是只見她,怕是她不會見你的。”
“你今天就不該去孤山,我這三天一直在思考問題,并不是因為她的事情煩悶。”葉青仰頭,伸手點著白純連連道簡直就是個敗家娘們,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你今日若不去,你看她會覺得我為難,會躲著我不見嗎”
“去死吧你,好心當成驢肝”白純風情的白
了樓下的葉大官人一眼,而后扭頭便往二樓的書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