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聽到這樣的話語,都是不由得一陣沉默
,剛剛的七分酒意此刻早已經被嚇得消失不見,整個人甚至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清醒過。
“應應該不會是吧”另外一人有些僥幸的說道。
“可剛剛那首詞你們也聽見了不是完全是為了和那一首詞而作,若不是同一人,怕是很難做出如此肝腸寸斷的詞詞吧”這位書生開始后悔自己剛剛的酒后真言,不該毫不避諱的把葉青罵得一無是處,如同草包。
“但他為什么不祝我們呢”另外一位書生的語氣已經開始帶著哭腔,顫抖著繼續道“他還是皇城司的統領,而且他他向來是心狠手辣,我們剛才那么罵他他會就這么放過我們朱先生當年可都被他關押進過皇城司的。”
說道最后,書生已經覺得自己的雙腿顫抖的越發的厲害了,已經快要沒有力氣站著說話了。
以朱熹那樣有名望的人,都因為一言不合就被葉青關進了皇城司一晚上,而他們這些小魚小蝦恐怕就是死在了皇城司內,都不會有人過問吧
“可他走了啊”最先開始說話的那個書生,心里頭此刻充滿了慶幸,因為剛才他是站在反方的立場,在為葉青而據理力爭,當時雖然顯的勢單力薄,甚至都快要改變自己的立場了,但好在最后一刻,那首詞打斷了他們的爭論。
如今看來,那首詞對于他來講,簡直就是救命之詞,說不準等一會兒來人來抓他們,自己還能因為支持葉青,而被皇城司網開一面呢,但剛剛葉大人看清楚是誰幫他說話了嗎這黑燈瞎火的,會不會
。
就在垂楊柳下幾人你望我、我看你,一個個驚魂未定,沒有一個正主意的時候,并未注意到在他們的不遠處,那并沒有走遠的葉青跟鐘晴,此刻正在打量著他們那茫然無措、擔驚受怕的樣子。
“原來我在臨安士子心目中的形象,已經爛成這樣了啊。”某人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自己做過些什么事兒,真以為都能夠瞞得過天下人”鐘晴不滿的說道,隨后又掙扎了下還被葉青握著的手,但依然是無濟于事,某人還是緊緊的握著她的小手,繼續給她羞澀、擔憂被人撞見的芳心里,輸送著一絲絲的甜蜜跟幸福。
“朱熹回臨安了啊,所以這些文士像是又找到
主心骨了。”葉青繼續牽著鐘晴的手,再次看了一眼那幾個面面相覷的文人士子,而后這才真正的離開。
兩人依舊是牽著手,行走在夜色籠罩的西湖堤岸邊,依然是專門找著行人稀少的地方行走,畢竟一男一女牽手夜游,被人撞見了還是有些驚世駭俗。
這種牽手夜游的方式,還是讓鐘晴感到很幸福、很受用,雖然說芳心里還有一半的空間是被怕人撞見的擔憂,跟羞澀所填充,但此時此刻,她顯然也不想葉青松開她的手,只想就這么一直被葉青牽著手,只想這個夜晚就這么無窮無盡持續下去,永遠不會有黎明到來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