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粉、香皂、頗黎、珍珠,顯然這些都是女人的最愛,特別是那頗黎所做的一些小物件,雖然易碎,但卻是極為的精致,絲毫不亞于一些上等的瓷器。
而最為重要的是,以上這些物事,如今只有葉府能夠把這些物品當作尋常物來看待,所以隨著葉府女主人的邀請,華國夫人跟信安郡夫人,豈能不知道,今日這一趟葉府行,收獲恐怕會遠遠超過他們的預
期。
葉青端著酒杯,看著眾女離開的背影,一飲而盡后有些郁悶的道“給錢啊,回府后自己算算你們的夫人都從我家里拿走了什么,到時候差人把銀子送過來啊。”
“你這人真是忒忒小氣了,何況跟你有什么關系是你夫人自愿送的好不好”趙師淳想不到葉青如此大煞風景,祥和安逸的元日氛圍,非要摻上銅臭味兒,簡直是不可理喻。
“我這夫人唯一的優點就是能敗家啊。”葉青長吁短嘆道“今日來我府里賞雪飲酒,我看兩位啊,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珍珠、頗黎、水粉、香皂,這得多少錢啊。”
慶王一直頗為安靜,像是不愿意破壞眼前唯美的雪景一般,而一旁的趙師淳,看著葉青不依不饒的樣子,又看了看那慶王雖望著亭外的雪花,但眼角卻是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春意樣子,對著葉青突然說道“看見華國夫人旁邊那小丫鬟了嗎”
“怎么了”葉青愣了下問道。
上次趙師淳來府里詐自己,只是懷疑了劉德秀府里的三個下人,倒是沒有懷疑楊白勞、楊喜兒的身份,所以今日慶王跟華國夫人一同到來后,葉青的視線,并沒有往那華國夫人身后楊喜兒身上看過一眼。
此時聽著趙師淳的問話,這才轉頭望向雪景中,已經漸漸被漫天雪花模糊了的背影,道“怎么,你不會看上。”
“別瞎說,你看看慶王的眼神。”趙師淳指了指一直含笑不語的眼神,而后發出了一個只有男人才會心知肚明的笑聲。
“什么意思”葉青湊近倒慶王跟前,睜大了眼睛問道“慶王不會是打算納華國夫人的丫鬟為妾吧華國夫人會同意嗎你這這算不算是兔子吃窩邊草啊”
葉青的語氣同樣是調侃意味多過詢問意味兒,不過依然還是讓慶王顯的有些難為情,有些不滿的看了一眼把事情捅破的趙師淳,而后才大方道“本王這心啊,最近開始感覺到有些老了,所以就打算再納一房,來找找年輕時的感覺。”
趙師淳一聽慶王大放承認了的話語,瞬間擠眉弄眼的笑著道“怎么樣兒我沒說錯吧,信王如今是人老心不老,所以說今日有這般好事兒,你葉青難道就不該為慶王賀而且又是喜慶的元日之際,你說你好意思像剛才那般開口閉口就是談錢嗎”
葉青沒理會趙師淳的問話,而是一手撫摸著下巴,一邊靜靜的看著慶王,突然嘿嘿道“有句話我不知說的對不對啊,心老了可以找個年輕貌美的女子來找年輕的感覺,但你這身體老了的話,你能應付的了嗎我看那姑娘的背影,可不是吃素的啊。”
“當然不是吃素的,以后可就是要吃肉了,哈哈。”趙師淳絲毫不在意剛剛葉青沒理他的話茬,此刻聽到葉青如此說,瞬間就變成了地痞無賴,笑聲放肆的連外面的雪花仿佛都要對他避而遠之。
慶王被葉青跟趙師淳的無恥話語,擠兌的只有搖頭苦笑,而后才對著兩人道“堂堂一個宗室國公,一個堂堂的淮南東路安撫使,竟然說出如此不符身份的言語來,若是傳到外面簡直是讓人笑話。”
“我們就是動動嘴,你這倒好,不動嘴只動手
,悶頭干實事啊。”葉青也開始哈哈大笑著反駁道。
慶王再次苦笑,不過神情比起剛才倒是開朗了很多,對于葉青的話也不以為意,何況葉青又沒有說錯,于是當下舉起酒杯道“比起魯國公你來,本王還差的遠啊,府里雖然也算是美人如云,但若是跟你魯國公府里的天姿國色比起來,可就是有所不及了,所以本王還需努力才是,爭取人不老、心不老,既然無法為國征戰、開疆擴土,那么就在美人兒上,跟你葉大人一較高下。”
“算我一個。”趙師淳也豪爽的舉起酒杯,不滿的道“早就看這家伙不順眼了,府里的幾個夫人,每一個都是姿容絕色、美若天仙,簡直是讓我嫉妒的要死,我趙師淳今日對對雪發誓,以后府里也要有幾個姿容絕色的女子才行,不能輸給你們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