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誠達到了獨攬朝堂的目的,如今的趙汝愚,已經不足以給他構成威脅了,留著他繼續坐在右相的位置上,倒是可以成為未來對葉青的牽制跟對手”白純默默的點點頭后問道。
“不錯,就是這個意思。如今趙汝愚已然是無法在朝堂之上對韓誠構成威脅了,劉德秀的死,就已經讓趙汝愚在韓誠跟前抬不起頭來,畢竟,是趙汝愚率先跟韓誠撕破臉皮的,此時他哪里還有臉面跟韓誠再斗而且趙汝愚當年能夠隱忍,如今他必然不會輕易認輸,他絕對會梳理自己到底輸在了哪里,是被誰陷害了,而后再圖謀東山再起。”鐘晴說道最后,神色之間的憂慮則是越來越濃。
她發現,此事兒完全是因為自己的疏忽,不單單是沒能把握好葉青留給她的大好局面,讓她親手報仇的機會,反而是把葉青置于到了危險的地步。
“不行,我要親自寫封信給葉青。”鐘晴一想到遠在萬里還不自知的葉青,一旦因為趙汝愚的報復,有什么不測的話,就變的心亂如麻。
“那我們現在能做什么”白純看著惶急的找尋筆墨紙硯的鐘晴,問完后才開始把目光放在了手上的信封上。看著那沒人動過的信封,繼續道“你沒打開看嗎”
“我沒有,我看上面寫著素心親啟,所以就等著你回來交給你打開了。”鐘晴找尋了筆墨紙硯,這就要開始給葉青寫信。
看著對面的白純緩緩打開信封,鐘晴也開始低頭準備著如何給葉青寫信,而對面毫無反應,甚至是有些死寂的氣氛,讓低頭思索的鐘晴,又是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白純。
只見白純的臉色,不知何時已經變的煞白,而
拿著信瓤的手已經不知道是因為氣憤,還是其他遠遠,竟然是抖動的極為厲害。
“怎么了”鐘晴下意識的問道,心也不由自主的跟著緊緊的揪了起來。
“兵部尚書留正去揚州了。”白純蹙眉,喃喃道“并且已經回到臨安了。”
鐘晴手里的毛筆,吧嗒一下,掉在了雪白的紙張上,張了張嘴后,有些干澀的問道“發發現什么了嗎”
“慶王納妾,在崇國公的蠱惑下,搞得極為隆重,而且喜兒的事情已經在揚州傳遍了,麻雀變鳳凰的故事兒,不光是臨安的百姓喜歡聽。簫振把劉氏三兄弟暫時安置在了淮南東路官場,此事兒也已經被留正知曉了。”白純的眼神,越來越冷,甚至是開始隱隱出現了一絲絲的殺意。
至于后面白純說了些什么,鐘晴已經完全聽不到了,通過這些話,她已經趕到絕望了,朝堂之上的都是人精,通過這一件事情,必然是能夠發現,這次
關于劉德秀、趙汝愚的事情,背后主謀就是葉青。
如此一來,就因為自己的一個疏忽,很有可能給葉青在淮南東路、臨安朝堂之上造成極大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