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寶跟鐘蠶有幸與葉青、熱辣公濟等人同桌,看著已經酩酊大醉、口齒不清的葉青,想要替葉青擋酒,但熱情好客的熱辣公濟,豈會給他們這樣的機會
所以到了最后,宴席接近尾聲的時候,葉青終于是不勝酒力的醉倒在了椅子上,而熱辣公濟在旁一番噓寒問暖,隨后命人把葉青抬上了馬車,才有墨小寶跟鐘蠶駕著馬車,把葉青送回到了驛館內。
看著馬車緩緩從他的府邸門前離去,熱辣公濟臉上的笑容,在夜色冷風下也漸漸消失“以防萬一,派人監視著整個宋驛館,一天十二個時辰,都不能放過。”
隨著野利戰在熱辣公濟跟前消失,而載著葉青的馬車在拐彎向驛館方向馳去時,一個黑影突然間從旁邊陰影處躥了過來,馬車門同時是飛快的打開,而后又飛快的關上,不過就是眨眼間的功夫,武廉赫然已經坐進了馬車內。
“武廉見過葉大人。”武廉看著滿身酒氣,但神志清醒、冷靜的葉青在馬車里行禮道。
他剛剛可是親眼看到,葉青是醉醺醺的被人抬出來的,沒想到這么短的時間內,葉青就已經醒了過來。
“這是末將剛剛收到的臨安的消息,還有京兆府路虞允文大人的消息。”武廉見葉青揮手后,就急忙先掏出密信說道。
“兵部那兩個人如何了”葉青一邊在馬車里拆信,一邊問道。
“死了,不知道是誰干的,在李橫李大人找到他們的時候,就已經是兩具死尸了,據李大人說,看起來很像是他們自己人干的,應該是為了滅口。所以也正是因為他們的死,讓我們無法真正得知,夏人跟金人到底想要干什么,只能是靠推測。”武廉有些內疚的說道。
葉青在離開興慶府前,已經對自己千叮嚀萬囑咐了,但最后自己還是大意了,就讓那兩人從自己的
眼皮子底下偷偷摸摸的溜走了。
“現在知道他們到底是什么目的已經不重要了,恐怕除了咱們自己還想要找到真正的答案外,其他人恐怕都已經猜測出來金人跟夏人想要干什么了,只是我們不愿意相信我們自己推測的答案罷了。”葉青把信捏在手里嘆口氣說道。
他理解傘、揚州商會、白純、鐘晴他們依然想要從趙汝愚、留正手里弄到真正答案的原因,那就是他們不愿意接受自己如今四面楚歌的事實,再一個原因就是他們不甘心,從來沒有失敗過的他們,沒有想到,第一次失敗就如同是滅頂之災一般,這樣的結果,顯然他們不愿意承受,也不想面對。
“大人,或許。”武廉愧疚的低下頭,雖然他心里也知道,這個最壞的猜測,有八九成的可能就是那真正的答案,但這個答案,他真的無法接受,無法接受一不留神的疏忽大意,竟然會造成如此嚴重的危害。
“沒有或許。這件事兒不怪你們,要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