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詛咒是從人類負面情緒中誕生,怎么想它的味道都不可能太好。就算夏油表現得風輕云淡,僵硬停頓以及肌肉緊張的狀態可逃不過在場所有人的眼睛。
五條悟同樣想得到這個問題,他和森由紀一樣沒有大驚小怪多問,而是選擇用其他方式關心好友或許姿勢笨拙到讓人哭笑不得,卻也有效轉移了夏油杰的注意力。
“多謝”丸子頭接過烏龍茶擰開,一口氣灌下去半瓶“不早了,出發。”
抬手間蜿蜒綿長的巨龍重新出現在眾人面前,趁他擺弄新座駕的時候五條悟和圍在遠處的監督輔助打了個電話,告知他們這只咒靈今天有主了。也不管總監處得知消息會作何反應,掛斷通話他美滋滋的走在由紀身后,沿著尾巴一直走到前爪之間的脊背上“快點飛起來,要我放個帳么”
“你放吧,至少能少寫一千字檢查。”夏油杰看都不想看這貨,操縱巨龍直飛云霄。
“耶飛起來啦”
半空中只留下這聲歡呼,別說人影,就連龍尾巴上的鱗片也看不見了。監督輔助來晚一步,看著遺留在地面上的打斗痕跡目光呆滯。
這要怎么打報告啊
“哇啊”頭一回乘坐“咒靈航空”的森由紀難得比五條悟還活潑。
她掙開后者的手,沿著龍脊前行,跑到咒靈頭頂仍覺不盡興,干脆垂著兩條腿坐在巨龍鼻尖僅容一人的小空地上。
五條悟站在龍頭上,注視著愜意到晃悠小腿的女孩子“小心點哦,不要掉下去啦。”
“沒事,我平衡可好了。”
她單手撐在身后轉頭向上看著他“掉下去你能接住我么。”
“你試試”年輕人歪頭想想,眼看她張開雙手朝側面墜落,第一時間跟著跳下去。
高空烈風將她的長發吹成一面旗幟,猶如劃過天際的流星。
規規矩矩坐在巨龍肩脊上的夏油杰“”
我經常因為不夠神經病而無法理解我的朋友們,頭疼。
半小時后,龍形咒靈停在公寓門口,森由紀刷卡開電梯摸指紋鎖,領著兩位訪客來到自己的私人住所。
“好了,我要去睡覺,別打擾ortafia首領難得的睡眠時間,其余隨意。主衛生間鏡柜里有一次性用品,客臥櫥柜里有備用睡衣。”
她甩手進了臥室鎖上門,簡單洗漱伸個懶腰,倒在床上瞬間失去意識。
客廳里兩個精力充沛的男生你看我我看你對視數秒,不等五條悟出聲夏油杰轉身走去廚房打開冰箱翻看“果汁、牛奶、咖啡、啤酒,悟你要什么”
“你就不能別在我面前翻我女朋友家的冰箱么我要果汁。”五條悟窩進沙發,隨手拿起散落在茶幾上的小說翻看“這都什么作者織田作之助、森林太郎”
“那不是由紀父親的名字”夏油杰坐到他對面,隔著茶幾將果汁扔過來。易拉罐透過無下限落在五條悟手上,他翻開森先生的小說“讓我看看這家伙都寫了什么。”
“森先生寫小說這件事是我沒想到的。”他打開啤酒慢慢喝,五條悟低頭翻書“舞姬看不出來老人家年輕時還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