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e”白發少年伸長舌頭作嘔吐狀“別再把你那套老媽子理論拿出來講了,由紀和別人不一樣”
說著說著眼看這兩人就要動手打起來,森由紀托著下巴邊看熱鬧邊道“看來你們兩個就讀的學校距離這里不算太遠,讓我想想十公里”
“差不多。”對于她這種“未卜先知”的行為,夏油杰很習慣。
但是五條悟并不習慣,他發現自己認識的只是森由紀這個人顯露在海平面上的一點點山尖尖,少年貪婪的想要知道更多“咦告訴我嘛,怎么猜到的”
“因為我知道附近有所全日制全封閉的私立宗教學校,距離大概也就十公里。考慮到五條家的宗教背景以及夏油能看到我卻看不到的那些存在,答案還用得著猜”
她叉了顆草莓塞給白發少年堵住他毫無營養可言的沒話找話“身上沒有帶糖果嗎”
“唔唔”五條悟搖頭,夏油杰拆了他的臺“怎么可能,這家伙吃糖都快吃出齲齒了。”
需要補充糖分是一回事,隨便亂吃到齲齒就是另一件事。
森由紀橫過眼睛陰惻惻的對男朋友道“需要我替你治療齲齒么我姑且對處理外傷還算擅長。”
能把“治療齲齒”形容為“外傷處理”,想必手段相對正常醫療程序而言比較激烈。
五條悟都快把腦袋搖出殘影“不要等我領悟了反轉術式以后自己解決”
“我才不管你那個什么術式什么的,萬一現在牙就疼了怎么辦把嘴張開我看看”
她相當“殘暴”的板著他的臉非要瞧瞧那顆齲齒不可,五條悟用威脅的眼神去瞪老神在在看熱鬧的好友“我沒有齲齒都是杰在胡說”
“夏油會在什么問題上胡說我很清楚,快點張開嘴”
森由紀只要認準目標就根本不會放棄,她干脆從椅子上站起來單腿壓在五條悟膝蓋上。論體術能用一只手吊打她的少年動也不敢動,輕易就被比自己弱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少女壓制得喵喵叫“不要救命”
森由紀“你乖一點,摸摸而已我又不進去,不會痛。”
五條悟“我還是第一次,我緊張不然下回再說”
森由紀“沒關系,我不是第一次。再說了,男人有可能因為這種事緊張嗎”
五條悟“我不管別人會不會,反正我會啊不要摸那里”
“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把檢查齲齒這種事搞得好像發生了什么被鎖文的情節一樣”
夏油杰忍無可忍,錄制黑歷史的手差點摔了手機“已經有店員在往這里看了”
“怕什么反正不管他們看到什么都不敢告訴森先生,看就看”森由紀捏著五條悟的臉兩邊晃,非要他張開嘴不可,后者“努力”想要逃脫,如果那兩只手沒有借機往人腰上放的話大概會演得真一點。
夏油杰突然反應過來“等等也就是說其實森先生并沒有去世嗎”
“所以你為什么會認為他已經去世了他待在橫濱活得好著呢”森由紀改捏為揉,整個人干脆坐在男朋友腿上。五條悟臉都紅了,看上去搖搖欲墜似乎隨時都會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