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森由紀示意她們把門外等著的人請進來“禪院先生摘走了格殺令的獎勵,為他這份效率,我認為諸位應當獻上足夠的尊重。”
站在她背后的“保鏢”不滿冷哼,小小聲道“我也可以”
首領假裝沒聽見,干部們也只能跟著間歇性耳聾。
黑發青年拖著具尸體走進來往地上一扔“這白毛可真不好找。”
說完他不懷好意盯著首領的“保鏢”舔舔牙齒“那個,也很值錢呢”
“好了。”首領再次假裝自己甚么都沒聽見聽見了,不想聽。
她將雙手搭在一起,向眾人介紹這位“新”人“禪院甚爾,請大家稱呼為甚爾先生,今后就是我們ortafia負責業與風俗業的干部。請坐。”
這不就是之前boss身邊的保鏢兼司機么
干部們聰明的繞過這個話題,多少沒忍住看了看現在這位“保鏢”。這兩人似乎認識,氣場還不怎么和的樣子,就不知道哪里怪怪的。
“好了,人事任免先這樣。接下來是部門之間的調動”
以森由紀的做事效率,組織的分割早在內務省展開行動前就完成得七七八八,完全干凈的那部分整合成全新的“森氏”,負責“干部”暫時空懸,將來另行安排。
將繁雜的工作安排給合適的人,她最后才說起森先生的葬禮“廣津先生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這么熱的天,以父親的潔癖程度他可受不了躺上那么久。早早辦,等到天氣涼快下來再另行祭祀。”
首領潔癖到時刻都要戴手套,森由紀這么說大家一點也不意外。
散會后她留在會議室,頭也不回對貼在背后的五條悟道“有件事,我想了很久,似乎只能托你去辦。”
“嗯”白發少年豎起耳朵,精神的不得了“什么什么”
“”她停頓了很久,張開嘴“殺死我父親的兇手,是我。”
“”
五條悟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她表現得讓他誤以為森氏父女之間有多父女情深,知道真相后差點宕機。好容易理清這句話里的內容,他艱難找回聲音“沒關系,我去替你解決紕漏,不管咒靈也好尸體也好,保證灰也不留。”
殺親重罪,十惡不赦,他在理智與感情間選擇倒向感情。
“”她背對著少年抿嘴勾起一抹微笑,指尖夾著一張紙條甩到背后“這個地址,是禪院甚爾追到澀澤龍彥的地方,我覺得不錯。”
“麻煩你去趟西點店,把我的母親送去那里。不必管那些店員,也不要讓他們知道她的去向。如果怕她不聽話,你可以帶上夏油。所有疑惑,你們自己去探索吧。”
森由紀不喜歡向人訴苦,但又不想刻意隱瞞過去,索性讓五條悟自行尋找謎題的答案。反正過幾天他還得再跑一趟,等安排完所有瑣事,就把這家伙趕回學校上課去,夏油都快把電話打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