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晨間鍛煉結束,簡單沖過澡之后,安室透頂著半干的發絲到廚房做早餐,a君的身體素質不比大猩猩,在沙發上癱了一會,慢吞吞蹭進浴室,出來的時候餐桌上就已經擺好了早飯。
今天沒趕上幫忙端盤子,a君還是去廚房轉了一圈。
放在最外面的便當盒,安室透在的時候一般都會給他做便當帶去學校,然后是旁邊的
“多的一份早餐,是要送給誰嗎”a君明知故問。
安室透往后順了順頭發,半干的發絲輕易定了型,露出平時隱藏在下面的光潔額頭,聞言道“是給秋澤警官的,他和之前的a君很像哦,都是不會好好珍惜自己的類型。”
這番話仿佛意有所指,又好像只是單純陳述事實。
a君不甚明顯地頓了一下,思維有些微妙地跑偏,雖然但是,從客觀角度的話,對方這種發言有一點點渣誒,被用來比較的兩個人都是他的戀慕者,按照某種方面的正常發展,這個時候a君就應該吃醋又光火,把秋澤曜視為情敵了。
他鼓了下腮幫,假裝自己什么都沒想,嘟囔道“我現在已經改過自新了哦,一直有好好的注意不要受傷,現在不珍惜自己的是透哥才對。”
其實大部分是受傷之后又修復了,反正只要換身衣服就還和新的一樣,傷疤都不會留下,他現在身上的疤痕只是不得不保留的一小部分而已。
當然,為了不引起懷疑還是要偶爾帶點不怎么要緊的傷回來。
安室透失笑“是、是。”
a君大部分難度不大的工作內容是不會對他隱瞞的,但是一些危險的任務對方卻會語焉不詳,將其和普通工作劃分到一起,安室透只能在結束之后依靠自己復雜的情報網得知,雖然他就這件事和a君談過不止一次,但是對方的態度仍然堅決。
反正幽靈的任務安室透是無法插手的,那么不管他知不知道這件事,a君該遇到的還是會遇到,告訴他了,反而讓他白白擔心。對于a君的歪理安室透非常不認同,但是對方一句透哥也有工作瞞著我,卻要我全都告訴你,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呢把他堵了回去,最后只能就這樣揭過去。
每次任務后檢查一遍傷勢,后來就成了兩個人一種心照不宣的約定。
安室透受傷的次數明顯高于了a君,他還習慣性熬夜,階段性通宵,a君不止一次把他從書房趕到臥室強制性入眠,雖然有人擔心很好,但是對工作來說卻是大大的不妙,所以忙碌的時候,他一般隔幾天才會回來一次,過一天十點睡五點起的健活。
兩個人都不是可以聽話的類型,對此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互相妥協了。
“你和他的關系好起來了嗎”
這句話似乎有點耳熟,安室透道“應該吧,如果我沒有理解錯。”
“是朋友了嗎”
“是哦。”
a君彎了彎眼睛,高興之余,他又提醒道“畢竟是警察,最近又很出風頭,還是要注意一點的。”
安室透這個身份已經和警察有太多接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