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反啦反啦
說的和想的反了啊
該死,他當時到底為什么要手賤拿那瓶酒啊
安室透推理命中,本來應該高興,但他發現自己完全笑不出來兩個人,意識相通,或許不止這么簡單,因為僅是淺層的互通按理不會是這種情況,至少不會習慣、情感都一致。
如果說a君和秋澤曜之間誰的人格更加強大,那無疑是秋澤曜,假設他們只是簡單的意識鏈接,那么秋澤曜或許會影響a君,但a君很難影響有著健全人格的秋澤曜,而秋澤曜和安室透鮮少有所接觸,又怎么會產生如此深厚的感情
那種仿佛在看全部、又像是注視著唯一依賴而信任的眼神,不該出現在秋澤曜身上。
而他就在不久前,剛剛吻了對方,即使是不帶那方面意味的,但事實就是如此,簡直
安室透感覺臉有點熱,連忙把那些畫面拋出腦海,強行讓自己的思維回到正軌。
這樣一來,之前那些事情就基本可以解釋通了,唯一奇怪的就是最初在沖繩的時候那兩個人為什么表現得那么冷淡,還有飛機上的那種反應
莫非離得太近的情況,他們會分不清自己和對方的區別
可這樣的話,聯系的程度未免也太深了。
如果按照這個方向去理解,解釋不通的地方依然存在。a君是犯罪組織的干部,做著殺手的工作,即使會因為善心救人,但他對人命其實看得很輕,而秋澤曜是正直清廉的警察,奉行的正義容不得任何瑕疵,如此算得上矛盾的兩個人,又怎么會
安室透遲遲想不到合理的解釋,面前的人忽然倒向他,臉靠在頸側,他一怔“秋澤”
沒有回應,此刻開門的聲響傳來,他下意識抬頭,看見是松田陣平后不再在意,而是迅速檢查秋澤曜的狀況,一邊出聲呼喚。
他早該意識的到的,這個人甚至把疼說了出來,他卻仍然沒有在意,只一味地去想那所謂的謎底。
安室透讓青年重新靠在他懷中,一手扶著肩膀,一手托著對方大腿把人抱起,松田陣平已經先一步沖到外面停放車子的地方把車開了過來,隨即打開車門讓他們兩個進去后坐。
隨著一聲轟鳴,車輛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射出,沖進滿天雪色中。
安室透給風見裕也打去電話,讓對方迅速調備醫生,秋澤曜畢竟此時身份敏感,必須找保密性高同時靠得過的人,上次替他檢查的醫生就很合適。
秋澤曜的體溫已經下降到了稱得上危險的區域,臉色也不復之前的紅潤,蒼白得像外面的雪,暖氣已經開到最大,安室透只能盡力避開傷處,把人抱在懷里,對方的脈搏虛弱地跳動,一下一下將維系生命的養料輸送到每處組織,他將嘴唇貼在青年耳邊嘗試喚醒“秋澤,秋澤曜,能聽到我的聲音嗎”
前坐的松田陣平說“你叫他a試試,這家伙更喜歡這個外號。”
安室透一愣,依言照做,“a”他頓了一下,“a君,快醒醒,該起床了哦。”
松田陣平嘴角一撇“君這種地方也真是受不了你。”
看似嫌棄,其實也是在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從這里回市區還要半個小時,太久了。
秋澤曜在耳邊鍥而不舍的呼喚聲動了,他往安室透懷里蹭了蹭,咕噥道“不要明天請假,我去做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