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以后可不可以少點做那事兒”
她真的好難受,一點都不舒服,被這么一疼,她連孩子都沒那么想要了。
側邊一排三交六椀菱花窗透著日光,小姑娘又是這么一副嬌艷欲滴,攝人心魂的模樣,昨夜折騰了一宿,今日卻嬌艷的不可方物。
趙玄卻不想回答她的這個問題。
玉照摟著他的脖子,繼續哼哼道“你不喜歡我了嗎”
趙玄實是哭笑不得,將狗皮膏藥一般的她從身上取下來,將碗碟推倒她面前,勒令她吃飯。
玉照虛捧著碗,嘴里沒滋沒味的吃著一塊趙玄喂給她的菜,開始控訴起他來,“道長你竟騙了我,你昨晚騙了我,我以后都不會再信你了”
趙玄耳尖微微泛紅,昨晚沒伺候好這位,原以為她轉就忘了,原來是這兒等著他。
可能怎么辦呢,他只好妥協“這天叫你好好休息,那事日后再說,好不好”
冬日的太陽,落的總比往日早些。
二人用膳時窗外還是一片刺眼的日光,他們也不叫人來侍奉用膳,如同尋常夫妻,你喂給我吃,我喂給你吃,磨磨蹭蹭吃了足足一個時辰。
好暖閣里四處通炕,更留置炭火角落里,也不叫菜肴冷了。
若非怕干燥,暖閣非得暖和的如夏日一般。
等人吃完,天都暗了半邊,朔風一陣陣吹來,帶來了絲絲寒意。
玉照身子薄,昨夜更是損了身子,有說女子初經人事,如同做小月子一般,骨縫是開的,萬萬不能見風,不日后會落下病根子的。
趙玄聽了這么個說法,是寧可信其有。
也不準她出去逛,吃完了人往羅漢床上依靠著說了會兒,又去沐浴。
等沐浴出來,天幕都黑完了,一日只剩個了尾巴。
日過的太順,玉照平白生出了幾絲不安來,己入宮的第一天,只睡醒了又吃了個飯,就沒了。
人早早的宮人伺候下去上床排躺著,床上新換了被褥帳幔,仍是一片喜紅,卻是干凈清爽的,不似昨日皺巴什么一般。
等宮人們放下帳幔,輕手輕腳地撤了下去,玉照察覺到身側人動了動,男人氣息湊近,不緊不慢道“朕給你上藥。”
玉照緊張的動了動,趙玄的手卻是掀開了紅被,一點點褪去她的衣裳。
玉照肌膚盈盈暗中泛著一層珠玉光澤,她咬著貝齒,眼中水光瀲滟,感覺非常的微妙。
覺得害羞,縱使羅帳內光線昏暗,玉照也不愿意被人看到。
可是那藥膏涼颼颼的,不一會兒甚至還透出些暖意來,片刻功夫疼痛被消融了個干凈。
她索性將埋起來不說,也不敢睜眼。
趙玄氣息微,過了好一會兒新躺回了床上,人貼的極近,他忽的伸出手臂環過玉照。
玉照總是缺乏安感的,她小時候睡覺時,是有貼身丫鬟陪床的,后來大了外祖母覺得這般不體統,叫丫鬟去側邊安了張床,好方她晚間起夜有人照料。
可這般她總是睡得不熟,覺得身側空蕩蕩的叫她害怕,總要圍著許多枕己身側,如此裹著被子能睡得著,哪怕夏日里生出一身的汗,她也要蓋著被子。
如今她不一樣了,冬日里,屋外邊料峭寒意,身旁的郎君胸膛溫熱,滾燙的手掌貼她肚子上,比她那些枕更能伴她入睡。
玉照以為今天睡了那么長的時間,晚上定是難以睡著的,可不想靠趙玄懷里,床側喜慶的嵌玉花鳥宮燈還沒來得及撤下去,她又打起了瞌睡。
她帶著困意,語氣軟糯纏綿,還不忘提醒他“明日一定要喚醒我去給太后娘娘請安”
趙玄伸手捏了捏她粉紅的耳垂,再是堅硬的心都軟作了一團,一團天上飄蕩,卻又有歸處的云。
他她光潔的前額上落下一吻“安心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