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就怕你服軟呢,望著他朱審烜遠處的身影,有看看了那即將收尾的戰局常宇微微一笑。
真以為他是顯得沒事找朱審烜打架玩呢
不他只是在磨刀
在京城還有方八那幫地痞幫他磨刀,但出了京城之后,磨刀石便沒了。
雖然實戰更能鍛煉精鋼,但更會造成很大的損傷,從交城一戰他看到了差距,他不能在隨意把部下送到刀口上,這也是為何剛才連周遇吉都疑惑,明明城外要打一場伏擊戰,他卻意外不上場。
他只是不想白白讓部下送命。
這些刀還需要磨磨等到鋒利的時候再派上用場,而此時就來刷刷小怪,積累經驗值。
王府侍衛注定了一敗涂地,因為連他們的主子朱審烜都看不下去,提前退場走了。
看著一個個鼻青臉腫,但個個斗志激昂,一臉豪氣且自豪的部下,常宇有些感動,有些激動,大吼一聲“干的漂亮”
“必勝必勝”
百余人放聲怒吼,遠處是一群萎靡不振的王府家丁正在回程,聽到吼聲忍不住回頭張望。
“回營休整,調騰驤衛,府軍衛到南門聽令”常宇對范家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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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審烜先前并未和常宇一同去大南門議事,主因還是身份敏感,他雖是名義上的一方之主,但對行軍作戰沒有任何權限,大明皇帝不會賦予藩王這種權限,當然作為旁聽者是可以的,然而當時常宇并未邀他同去,所以他很知趣的回王府。
此時朱審烜正在做一個乖寶寶,在他面前是一個徐娘半老的婦人,打扮的雍容華貴又滿臉慈愛,只是表情又似有些擔憂“剛不久,那個太監又來府上了,直接說要找芷娥,為娘先前覺得他只是給芷娥開個玩笑,現在看來卻不似那么簡單了”。
朱審烜揉了揉鼻子,眉頭一挑道“常宇此人心計深,但畢竟也是少年心性,時而瘋瘋癲癲,不能以常理度之,但絕對也不是胡來之人,孩兒覺得他只是給芷娥開開玩笑,太監不能娶妻這事人盡皆知娘親不過過慮”
“烜兒”
王后打斷朱審烜,眉頭一皺,欲言又止的樣子,最終還是嘆口氣“你還是小,京城那些有權有錢的太監娶妻的不在少數”
啊朱審烜一驚“竟有這等事”
王后微微點頭“但都是買的窮苦人家女孩兒,正兒八經的人家誰會把女兒嫁給一個太監”
朱審烜哦了一聲,回過神來,淡淡一笑“所以說嘛,常宇其實只是開玩笑,和芷娥打鬧玩呢”
“那也不行,咱們堂堂晉王府可不是尋常人家,一個怎可讓一個太監如此胡鬧,有辱家風有辱門楣你去給他傳個話,若在這如此胡鬧,為娘要告到御前,皇帝和咱們可是一家,那太監如此胡鬧不光是羞辱晉王府,也是羞辱大明皇家”
“娘親不要氣,孩兒自會尋那太監說道”眼見王后愈發激動,朱審烜趕忙起身安慰。
“王爺,東廠的人來了”這時王府總管踮腳站在門外,表情有些奇怪。
“嗯,常宇來了來了正好”朱審烜正想找他說道說道呢。
“王爺,是東廠提督派人過來說下戰書”管家咳嗽一聲道。
戰書朱審烜一怔
“嗯,聽那東廠的人說廠公邀您帶人馬到城西一戰,他要打的王府侍衛以后見到他繞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