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彥無語道“滑天下之大稽,你有身孕只有你身邊的人知道,我如何得知難道我還能連同父親的人傷你”
“你不要裝了。”柳氏罵道“你父親就是個糊涂蛋,他看不出來,難道我也看不出來嗎今天就打開天窗說亮話”
屋外,永順侯在聽到她罵糊涂蛋的那一刻,氣到立刻就要沖進去,但無奈旁邊的有福力氣太大,死死的拉著他,他一步都挪不動。
屋內,柳氏的聲音還在繼續,“你該為我兒子抵命殺人償命,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金彥卻再一次強調“荒唐,我從未對你動手,倒是你,是你小產之后才想殺我的,還是你從一開始就想殺了我,你的人早早就跟外面聯系好了。”
柳氏看著金彥,殺心立起,忽然對丫鬟使了個眼色。
那丫鬟手上還拿著盒子,她看懂了柳氏的眼神,可一瞬間還是覺得不敢相信,夫人要殺了世子,而且還要在這里動手。
丫鬟怕了,她不介意害人,但害人之后她若是要倒霉,那她是不愿意的。
說到底她和夫人也只是主仆關系,夫人待她也不見得多好,不值得為了她豁出命去。
“抓住他”柳氏一吼,那丫鬟的身體自動的執行了動作,她抱住金彥,柳氏掀開被子,抓起草就要往金彥嘴里塞,“吃下去,你給我吃下去”
這時候,外面的有福非常及時的松了手。
永順侯差點跌倒,但是他顧不上,快跑到門口,一腳踢開房門,看到的就是柳氏拿著那劇毒的東西往他兒子嘴里塞。
“你在干什么”永順侯提醒吊膽的跑過去,推掉抱著金彥的丫鬟,同時一腳把柳氏踢開,什么也顧不上的,伸手就把金彥嘴里的草扣了出來,“怎么辦怎么辦快去叫白通你傻了嗎”他對著門口的有福罵道“站在門口干什么我請你來看戲的”
“父親。”金彥想讓他淡定些,永順侯卻用手捏住他的嘴,“不要說話,不要咽口水,快吐幾下。”
金彥在外面告訴永順侯,他手上的草才是真的馬前草,有劇毒,可一直在外面聽戲的永順侯不知道柳氏塞到金彥嘴里的是真是假,他只當是真的。
他著急忙慌的要去扣金彥的嗓子眼,金彥這才不裝了,拉開永順侯的手,“父親,這是假的。”
永順侯一下子放松了下去,“好險好險。”
他掉過頭來,對著被他踢倒在床的柳氏罵道“好毒的賤人,在我府內用這種下作手段害我兒子”
從剛才永順侯沖進來的時候,柳氏就懵了,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永順侯踢了一腳,那一腳正中心口,痛極了,她一時爬不起來。
柳氏在腦內飛快盤算,永順侯為什么會突然沖進來她說的話,他又聽到了多少
“侯爺,是誤會。”柳氏捂著胸口強坐起來,“都是誤會,是他突然沖過來,我們主仆二人害怕,才會拉著他呀,侯爺,一切都是他的計謀,您不要輕信。”
金彥就是知道柳氏這張嘴,所以才要讓永順侯親耳聽到她的想法。
現在,他又親眼見到她把毒草塞到他口中。
這下,柳氏說什么都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