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表情緊張,像是怕她受到傷害,孟成悅眸光微動“不是。”
昨晚鬧的不愉快,她怕他不肯來,所以沒說。
手腕被扣住,孟成悅抬起頭“少爺,我弟”
“你少管,我處理。”謝執洲不耐煩地打斷她,拉著她往外走“小爺好不容易戒了煙,你跑來吸別人的二手煙”
“”
廟哥點頭哈腰,承擔了所有的賠償費。
一件棘手的事,因為謝執洲的一句話,變得異常簡單。
孟欣施道了謝,目送謝執洲和孟成悅走遠。
她轉頭,恨鐵不成鋼地批評弟弟“早就說了叫你再等等先考察,這里是廟哥那幫人的地盤,山高皇帝遠沒個熟人誰罩你啊這下好了,連你悅姐姐也被牽連她在謝家什么處境你不知道嗎還給她添亂氣死我了,你說你你一個未成年開什么店”
孟鐘仁委屈不已“差一天就滿十八,我那不是想著滿了就去注冊嗎,誰知道會遇上廟哥的人來找茬。”
“讓你念高中你非得去職高,這就是不好好讀書的下場”
孟鐘仁望著那對俊男美女的背影,心想這群無惡不作的人見了謝執洲怎么跟狗腿子一樣
對他的崇拜也溢于言表“謝執洲好厲害啊,我之前看他長成那樣,還以為是肩不能扛的大少爺,想不到打起架這么帥。”
孟欣施“你是沒見過他打起架不要命的樣子。”
“什么時候”
“那年你悅姐姐被”孟欣施差點說漏嘴,兇巴巴道“大人的事小孩少打聽”
“姐,你說謝少爺會不會生悅姐姐的氣啊我看他剛才臉色好冷。”
“誰知道呢都怪你”
孟成悅平時對其他人很冷漠,但她對大伯一家不一樣。在她家最困難的時候,大伯把手頭積蓄借給她媽媽治病。經過人情冷暖世態炎涼,這份雪中送炭的恩情夠她記一輩子。
她今天來,就沒想著全身而退。
小腹傳來陣陣絞痛。
剛才她一直強撐著,這會終于扛不住,白著臉蹲了下去。
“逞能的時候挺猛,這下知道疼了”謝執洲一把拽起她的手腕,手臂穿過她的腿窩,熟練地將她打橫抱起。
孟成悅聞到少年身上的皂角香,稍稍側頭避開。
雖然他今天幫了她,但她沒忘記昨晚,這個人極盡惡劣地嘲諷她,說她釣大魚,攀龍附鳳、企圖嫁入豪門。
見她躲閃,謝執洲不爽道“你再擺臉色給我看,我就把你扔回去。”
他不會。
孟成悅知道,謝執洲這人就是嘴上兇,跟那些人比起來,他算得上好人,大好人。
謝執洲把她塞進車里。
孟成悅還沒坐穩,毛衣衣擺突然被掀起,下一瞬,一只寬大的手掌覆在她小腹上。
“很疼”
可能是少年血氣方剛,他的手掌很熱,源源不斷的熱量貼著皮膚傳開,冰冷的身子瞬間被暖意包圍,絞痛感莫名其妙的減輕了。
孟成悅本來想躲開,但比起絞痛,還是害臊更輕松。
“你挺享受。”他的聲音莫名繾綣,低沉,微啞“很舒服”
“”
聽上去為什么這么奇怪。
孟成悅感覺自己腦子出了問題,她居然想歪了
那只大手抽離,頭頂罩下來一件外套。
“穿上。”謝執洲關上車門。
“我不冷。”她現在感覺渾身熱得離譜。
謝執洲坐進駕駛座,傾身靠過來,強行給她披上了外套,隨后又把安全帶扣上,低沉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你漏了。”
孟成悅“”
孟成悅“”
她剛才踢大胡子那一腳鉚足了勁兒,那一下徹底崩了,沒想到弄到褲子上。
還被謝執洲看到了
謝執洲側頭看她“用不著故作嬌羞,我又不是沒見過你血崩。”簡直是他青春期的噩夢。
沒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