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隨心所欲、肆意而為。林肆,你身上有我一直求而不得的東西。”如果他是潤物細無聲的春雨,那林肆就是疾風驟雨。
春雨滋養萬物,也會縱容害蟲。疾風驟雨是一次摧葉折根的大清洗,過了,才能有新的生機。但這雨太過狠戾,還需多加引導。
“輔事怎么有空過來”離清笑瞇瞇瞧著輔事。
“長寧執意要救林肆,求到我這里,我跟來看看。”輔事視線掃過黑鐵鏈,“呵,蔣振胃口夠大的。宗主,你縱著蔣振,小心傷身。”
“唉呀,誰叫我理虧呢。”
“少宗主人選那么多,不乏出眾的,還沒到非這個殘次品不可的地步。”
離清汗顏,“殘次品輔事言重了。他至少是一塊渾金。”
“天下不止他一塊渾金,若是運氣好,也許還能遇上一位棱角沒這么鋒利的。不會傷己傷人。”
“找起來太麻煩了,而且,我手頭時間很緊。”
付長寧總覺得他們話中有話,但她聽不懂。就是因為溝通費勁兒才特別不喜歡玩兒計謀的人。啊,妖也算。
離清離開時,讓林肆跟著他一起。說他現在吃飯、沐浴、穿衣、讀書都不方便,需要一個近身照顧的人。
林肆跟著去了。
非凡給林肆在亂禁樓安排了個房間,就在付長寧隔壁。
一天,付長寧睡醒,聽見隔壁有動靜,跑過去瞧了瞧。林肆坐在桌邊吃糕點。
“你沒去找蔣氏一族麻煩這不符合你睚眥必報的性格。”
“他盯得緊,被抓回來了。”林肆語氣悶悶的。算上昨晚那次,他被逮住九次了。
“那你一天都干什么呢”
“端茶、遞水,聽他念書。”林肆繼續掰下糕點往嘴里送,邊咀嚼邊皺眉頭。一副被生活刁難的模樣。
付長寧覺得這碟子很眼熟。
想起來了,林肆被關蘭冢時,離清送來的就是這盤棗花酥。這都幾天了,落了一層灰,還沒吃完呢
訂正一副被棗花酥刁難的模樣。
“不喜歡就不吃唄,強迫自己做什么。”林肆可不是什么委屈求全的人。
“付長寧,你有喜春樓令牌對不對找一個叫粉黛妓子過來。”
“沒問題。但你一個童男子找妓子做什么”
“粉黛是妖修中修為最高的,給離清采。”
付長寧一口茶水噴了林肆一臉。
這遭遇在離清面前也來了一次。
離清目瞪口呆,差點兒失手砸了茶碗,手足無措地攏起領口,撐著床板連連后退,“快走開。救人啊,我還是童男子。不要妓子,快把她帶走。”
呵斥道,“你什么時候學會拉皮條了”
“你嫌她是個妓子”林肆一副懂了的模樣,打發粉黛走。
第二晚。
林肆帶來了一個良家女子,小姑娘一進來就別雙份美貌震撼到昏迷。
“這個行了吧”
離清“你他么的還學會逼良為娼了”
第三晚。
林肆脫了外衣自己上,下了很大的決心,遲疑猶豫道,“要不,你采我”
離清“這幾天書都他么的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林肆接住離清扔過來的茶碗,一個個堆好放在桌子上。
頓了一下,“前幾天還能跑,昨天只是走,今天靠在床上不下來。你說你是偷懶,我不信。”
林肆放在茶杯邊沿的手握緊,“離清,你要被吸干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