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發情了
花蘭青俯首去親付長寧。解開衣衫,他的,也沒忘了她的。
付長寧沒那個心情,但一想到以后很可能抱不到了,有一瞬間的遲疑,推的力道也軟了。
雙手被鉗住、高舉過頭頂,隨著他的步調在大浪里搖擺沉浮。
憑良心說,他技術不怎么好進步很大了,但是持久力一騎絕塵。可能是植物特性,就硬。
木頭搗黃油,越搗越軟還流油。
付長寧腦中一片白,就是說他是不是把一生的睡覺份額都在這一晚上用完了。
鬧了一宿,第一縷晨光破窗而來,要結束了吧。
“想得美。”花蘭青說。
一手攬著她腰翻了個身,讓她騎在上頭。
黃油“噗嘰”一聲。
“訝”
先是不可自制的愉悅,后半截音變了調。
身下花蘭青皮膚散去,包括臉,身軀由千萬條蠕動的藤蔓組成。頭發也散成藤蔓。藤蔓貼著她的大腿,似是跳動的蚯蚓。
植物不植物,蚯蚓不蚯蚓。
付長寧喜提床事心理陰影。
合理懷疑花蘭青用這種下三濫的方法迫使她守貞。
花蘭青出門的時候,付長寧在床鋪里大腿打顫,膝蓋直不起來。
小腹微隆,像是懷了三個月身孕。
去一線橋赴約的前一天晚上,花蘭青找湖心小筑眾人談話。他們這兩天似是有意避開他,不好找。
找師弟。
“師弟,你在不在”
“有事說事,我忙得很。”
“長寧年紀小、易沖動,你向來穩重,遇事多幫襯她一點兒。有你在她身邊,師兄我很安心。”
“說完了再見。”
找程一敘。
“程一敘,身體還好嗎”
程一敘側頭瞅了一眼端著藥碗隨侍在側的程爹,癱在輪椅里張大嘴巴等喂藥。嘶,好苦。
“使喚我替你干活的話,來得過于早了。起碼得先等我從輪椅上站起來。”
“抱歉,打擾了。”
“知道打擾我,還不快走。”
找程一觀。
程一觀融合了小斷指的性格,比往常更難溝通。
除了付長寧的話,誰也不聽。
“長寧和安安,就托付給你了。”
程一觀用一副說什么傻話的表情望著他,轉身就走。
找韓飛。
韓飛和馮汝晴黏黏糊糊。
花蘭青假裝咳嗽引起他們的注意。然而嗓子都咳啞了,兩人連個眼神都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