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意志“反正你至少再等五年。”
赫芬克斯“行。”
他語調一轉,眼睛微微瞇起,指節輕輕敲打桌面“既然你主動來找我,我正好問你一個問題。”
世界意志立刻道“不知道,我有事先走了。”
赫芬克斯立刻在意識空間拽住了祂,皮笑肉不笑“別走啊,起碼先聽聽是什么問題。”
世界意志“”
主人你為什么要把他的實力設置得和我一個水平我走都走不了
赫芬克斯慢條斯理地問道“你和她是什么關系”
世界意志就像一個鋸嘴葫蘆,一聲不吭。
赫芬克斯隨意盲猜“神眷者信徒造物”
他一連猜了許多種身份,世界意志都毫無反應。
赫芬克斯敲擊的指節漸漸停了下來。
他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道“我知道了。”
他用一種讓世界意志瘆得慌的目光看著祂,微笑著道“怪不得。”
赫芬克斯松開了對世界意志的禁錮,微笑不變,眼神也不變“你走吧。”
世界意志“”祂怎么感覺自己背后涼颼颼的。
但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世界意志立刻溜了,并決定以后除非世界要毀滅了,不然再也不主動找赫芬克斯。
這個男人太狗了世界意志憤憤地想。
世界意志溜了之后,書房獨剩赫芬克斯。
他往后一靠,倚在寬大的座椅里,眼神若有所思。
貝瓔不知道自己的好孩子世界意志時時刻刻都在替她捂馬、套馬,而是快快樂樂地學畫畫、練習畫畫。
就是沒有赫芬克斯的日子有些寂寞。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上午,貝瓔照例拎著她的畫具包出了門,卻在某座宮殿門口聽到了悠揚低沉的琴聲。
這陣琴聲十分大氣,但是卻并不顯得沉重,而是帶著一絲灑脫,好似在戰場得勝歸來的年輕將軍,一弦一律都帶著股明朗朝氣。
貝瓔下意識停住了腳步。
她駐足欣賞了一會兒,直到琴聲停止,里面傳來一道冷沉的男聲。
“進。”
這是赫芬克斯的聲音。
貝瓔走了進去,看到了手拉琴弦的赫芬克斯,他的身前是一個類似大提琴的樂器,剛剛的悠揚琴聲應該就是它發出來的。
赫芬克斯看到她似乎并不顯得意外,甚至朝她笑了笑。
他今天的穿著打扮和以往不太一樣,如果說以前的裝束是標準的帝王服,那么現在的就是休閑服,看起來就像是哪家的貴公子將要出游一樣。
唯一不變的是那雙手套。
貝瓔疑惑地多看了那雙手套好幾眼。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怎么覺得這雙手套就像被剛剛戴上一樣,邊緣的褶皺都沒被捋平,和赫芬克斯穿的整整齊齊的衣服格格不入。
赫芬克斯倒是很坦然。
“還想繼續聽么”他修長的手指搭在琴桿上,語氣溫和地問道。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是解鎖新服飾的小赫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