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靜涵推了推他的胸膛,可抱著她的人沒有絲毫退讓的痕跡,她只能側著臉,呼吸間盡是那人的味道。
“游家以后以后就是我我的娘家,我現在是游大游邵元的的遠方表妹,所以大婚前幾天,我我要搬去游游家住。”
蔡靜涵話說完,可頭頂那是卻依舊沒有一點反應,她想要抬頭,卻又被腰間有力的雙臂勒得緊緊,動彈不得。
感受著溫熱的氣息透過圍脖灑在她的脖頸間,她不自在的動了動脖子。
“聽聽懂了嗎”
“對不起。”
蔡靜涵聽著耳邊少年低落的聲音,只是不在意問道“蠢兔子吃吃飯了嗎”
溫瑜呼吸一頓,尷尬地轉過臉看向啃咬門框的蠢兔子,干巴巴說道“沒我我這就去喂”
蔡靜涵只覺眼前一亮,環顧四周時屋里已經只剩她一個人,蠢兔子也不見了。
只余下那門框處的碎屑。
蔡靜涵在之后的日子里過得十分閑適,每日除了陪符嬸買菜做飯,便是逗弄蠢兔子。
只是這兔子是個脾
氣大的,逐漸不給人抱了,動不動就會抬起爪子在身上一陣亂刨。
溫瑜和蔡靜涵的衣服不知道被它抓壞了多少套。
蠢兔子毛發見長,遠遠瞧去像是炸成了一個團子,它看起人來像是冷冷地盯著你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它做了什么怨天尤人的事兒來。
蔡靜涵不知嫌棄過多少次蠢兔子的脾氣,可轉過眼還是好吃好喝好玩的供著它。
其耐心程度和待遇讓溫瑜吃了不少的飛醋。
只是現在的他并沒有閑暇的時間關注那只遠在皇宮之外的兔子,他冷眼看著高坐在皇位之上的男人。
溫瑜心中冷意盎然,陰沉說道“我絕對不會同意這個計劃,陛下莫要忘了,再過十天便是臣與靜和的大婚之日,陛下莫要寒了臣的心,就算是臣答應鎮守京都五年,但陛下若是敢將注意打到靜和的身上,就算是背上天下人的罵名,莫說替你鎮守,屆時我定要親手殺了你”
白景文的臉上也沒了笑意,他神情淡漠地瞧著在殿下站得筆直的少年,氣勢完全不輸于他。
“朕已經說了,定會保她平安無事。”
溫瑜將頭頂的官帽一把扯下,狠狠地摔在地面,抬手指著白景文,面容猙獰,冷聲呵道“姓白的莫要在我面前擺你的皇帝譜我也把話撂在這兒了,你要是敢動靜和,我就算拼了這條命也要讓你不得好死”
白一銘一推開殿門就瞧見,殿中兩人一站一坐,氣氛劍拔弩張,仿佛下一刻就要打起來似的。
至于為何會如此,他的心里自是一清二楚。
雖然這事兒他家大哥做得確實不地道,可這也是眼下最穩妥的計劃了。
“溫二哥原來你在這里,走走走,我那今兒得了一新鮮果子正要給嫂子送去,嫂子肯定沒見過那稀罕物,走走走,去遲了就不新鮮了”
白一銘笑著上前插科打諢,拽著推著溫瑜,好死賴活地才將人帶出了宮殿。
溫瑜出了皇宮便一把推開黏在身上的狗皮膏藥,瞥了眼那笑得諂媚的白一銘,嗤笑一聲。
若說這白小子不知情,那是絕不可能的。
眼下也只能指望他自己了。
“東西呢”溫瑜伸出手,絲毫沒有客氣的意思。
他清楚
,白家兄弟絕不可能錯過這個機會,而他也會守著蔡靜涵,寸步不離。
不過在此之前,利息還是要收的。
最終他不僅將白一銘私藏的美食一掃而空,還從內務府庫房中光明正大地“拿”了一整套的鳳冠霞帔以及幾大箱的金銀首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