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桑絮正在心里編排她,裴思渡心情不錯,逗夠了就松開她。為昨晚沒穿衣服在她懷里睡了一夜,桑小姐覺得很沒有面子,害羞又拘謹,所以呈出另一番可愛。
抗拒著不敢與她對視。
這樣子的桑小姐乖多了,比她此那樣冷眼看人,心思不知道在哪好了百倍。
之那個在她面一身刺的桑絮,將身上的棱角收斂許多。
裴思渡引以為豪,這是好事情,證明沒有她做不到的事情。哪怕在感情方面,她看中的也必須要鐘情于她才有意思。
她不喜歡勉強,更不喜歡湊合。
年的單身生活,哪怕工再充實,她總有閑下來的時刻。每當生理和心理上產生需求,覺得寂寞時,包養個年輕漂亮的姑娘,或去玩一夜情這種念頭,只是一晃而過,就她ass。
那樣得來的快感恰似曇花一,她所處的圈子里,男人、女人,會玩的多了去。
不是沒有過誘惑。
而她為人所夸贊的潔身自好和清心寡欲,只不過是清高狂妄的另一層面具。
她不甘心那樣滿足。
她要找尋合她胃口的女人,只要她喜歡,包養也好,戀愛也好,都不是問題。
桑絮的長相、身材和性格,都是她喜歡的類型。
最大的缺點或說是特別之處,就是不好撩,需要出賣色相,加大耐心地攻略。
裴思渡扶她走到沙發邊坐下,把辦公桌上的藥拿來,“別動,替你上藥。”
桑絮的傷不至于連路都不能走,在裴思渡這,她好像病入膏肓了。皮質沙發軟到她坐下,情不自禁地往后靠,近半躺。
來裴思渡辦公室這么多回,這回最輕松,為她是傷員,而裴思渡在照顧她。
“裴總,你在心虛是不是”
她把窗戶紙戳破。
裴思渡對她好得過了頭,大獻殷勤,總得有些緣故。
若說只是為喜歡她,那太假了。
為了不勒到膝蓋,桑絮穿了條寬松的闊腿褲,卷起褲腳上藥不麻煩,她自覺地準備好,裴思渡幫她涂。
既然裴總喜歡,讓她做就是。
裴思渡拆有活血化瘀功效的藥油,味道不算好聞,她下頜輕抬,“桌上的茶可以嘗嘗,溫度應該剛好。”
整套茶具純透明,只有茶壺蓋是木制的,壺里做了濾隔,配上四個杯盞。做工精巧又簡樸自然。
桑絮坐直了腰傾,“杯子可以隨便用嗎”
她注意到每個杯把的顏色不同。
“藍色用,其它杯子是客用,洗過,消過毒,你自己選。”
裴思渡將藥油倒在心,桑絮倒好茶。
這有得選嗎,桑絮才不想喝別人用過的杯子,只能用裴思渡的。
她拿出杯子倒茶,裴思渡抿唇看著她笑,一副就知道你會用杯子的表情。
桑絮余光瞥到都懶得看她,這有么好笑,她又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有稍許潔癖。
進出裴思渡辦公室又能坐下喝茶的那些上層人,看著就油膩,她才不要接觸。
誰知道有沒有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