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自己前后腳加入四季劍館學劍,是同一批會員……
她的父親似乎很強勢,自己曾在劍館外邊見過一面。
那中年人滿面虬須,身材魁梧,笑起來聲音爽朗,身后還背著一柄闊劍。
記憶中有許多奇怪的地方,蕭南也沒心思去細究。
比如有人修練精神力量,有人覺醒肉身潛能,達到他想都不敢想的力量和體質……
此時不是盤根問底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要脫困,不能在這里等死。
他只是緊緊盯著小女孩的臉,嚴肅的說道:“你一定要相信我,咱們能不能逃出去?就看你配合得好不好。”
“嗯!”張小柔重重的點了點頭,牙齒輕輕的打著磕。
木質雕像那里傳來的陰冷感覺越來越重,讓她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眼神越來越慌亂。
就算感覺再遲鈍,也知道情況極其不妙。
就如溺水之人,眼前就算是根稻草,也得死命拽住啊。
能活著,誰會想死?
雖然眼前的這個男生看起來不太靠譜,至少說起來跟真的一樣,那就不妨試試。
房間內的鮮血繪制的圖案突然亮了起來,雕像身上散出的紅光越來越強。
木質紋理一點點凸起,象是被撕去皮膚的筋肉一般緩緩蠕動。
這人身獸頭的古怪東西竟似要活過來。
“危險!”
蕭南心中焦切。
時間來不及了,非常時候得行非常手段。
他急忙湊在張小柔的耳邊小聲說道:“電影看過吧?我假裝要那啥你,你就大喊大叫,把外面的人引進來。”
說完,也不管女孩瞪圓眼睛,直接上手,一把抱了上去欲行不軌。
好吧,這是假裝的。
焚香,沐浴、敬神。無論是正宗的道家儀軌,還是邪神血祭,都講究個誠心正意。
他本來還不確定,但是,聯想到先前自己和張柔兩人被捉住洗刷干凈,房間里又點著燃香,還煞有介事的畫著鮮血陣圖。
怎么看都是很慎重的模樣。
不用問,自己兩人的身份,其實是當做供品來的,就象古書記載祭祀山神河伯的那種三牲供品。
或者說是童男童女?
蕭南不知道對方為什么會選中自己和張小柔兩人,想必其中有著重要原因。
既是供品,當然需要洗得干干凈凈啦。
這時若是做點“骯臟”的事情,污穢了供品,會不會破壞了祭禮呢?
蕭南腦洞開得有點大,實際上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
如今手無寸鐵,又被關在裝修完好的密室之中,完全逃不出去。
眼見得那獸頭邪神就要復蘇,危機就要來臨,只能兵行險著。
邪神祭禮會不會被破壞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敬神的人是不敢賭的,要是出了變故引起反噬就不太好。
溫香軟玉抱滿懷,兩腿打開,身體伏下……
啪……
“咻!”蕭南倒抽一口涼氣,胯下遭受突然打擊,痛得他腰背都躬了起來,額上直冒冷汗。他咬牙怒道:“你干什么?”
“那,那個不是你叫我演戲?電影里都這么演……”張小柔被兇得嘴巴一扁,又要哭了,她只是條件反射的用膝蓋頂了一下而已。
你都看了什么電影?動作片嗎?
蕭南好不容易喘勻一口氣,只得耐下性子說道:“你叫喊掙扎,尖叫,尖叫知道嗎?別真的反抗。”
他又壓了上去,不放心又叮囑:“別真的攻擊我啊。”再來兩下,自己怕是要廢了。
“哦!”張小柔懵懂點頭。
就算在這種十分恐怖的環境下,她臉上還是出現了一絲紅暈,動作太羞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