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過了很久,張成勇率先開口說道。
“我打算去找那個九層博山香爐。”我淡
淡的說道。
“自己一個人”張成勇問道。
“是啊難道還有人愿意跟我去”我笑著反問道。
“哎呀既然你這么可憐,咱們兩個也算是共過患難的交情了。小爺我就被你走這么一遭吧好歹也算是多個幫手,更何況,我有著一人當關萬夫”就在張成勇話沒說完的時候,我們所坐的車突然來了一個急剎,“咣”的一聲,張成勇的那張大黑臉重重的撞在了椅子背上,瞬間口沫橫飛。
“你大爺的你怎么開車的”被撞了個滿眼金星的張成勇破口大罵道。“你他媽的,說停就停啊”
“到地方了,不停,我還接著開啊”司機師傅也沒好氣的說道。
“你他媽還有理了”
“怎么滴你還想動手啊”東北人的脾氣一向就是沾火就著,司機師傅看張成勇沒完沒了的罵罵咧咧,也橫眉冷對起來。
眼見兩個人再多說一句就要拳腳相加,我立馬付了車費,然后生拉硬拽的把好似出了籠的斗雞一樣的張成勇拖下了出租車。在出租車司機一陣陣漸行漸遠的罵聲中,我一顆懸著的心終于落了地。倒不是因為我怕哪一個小小的出租車司機,而是在這樣一個時候我真的不愿意去惹是生非。
“行了既然決定和我一起去找九層博山香爐,那就趕緊辦正事要緊,別因為這點破事沒完沒了的了,行嗎”我看著仍舊滿眼殺意的張成勇說道。說實話,張成勇這小子真的什么都好,就是有時候太沖動,沖動是魔鬼啊。
“好吧今天就先饒了這個老小子,咱們先去春華樓找那個杜教授”張成勇說著在地上啐了一口唾沫,然后大踏步的按照天目先生所給的地址走進了西順城街。
西順城街,是以前老盛京皇城故宮所在的位置,由于地理條件得天獨厚的優越,如今的這里不是被開發成了有名的商業街,就是早已成為了故宮旅游風景區的所在,每天數以百萬計的人流,讓這里看上去極為的繁華與熱鬧。和很多打著傳統旗號的旅游店鋪一樣,西順城街上也開著很多的以販賣古董字畫和手工藝品的鋪子,每一家都裝修的古色古香,極為講究,不過,在這些裝潢考究的店鋪里面卻有一間看上去極為的不和諧,破敗不堪可以算的上是它的代名詞,這家店幾乎完全保持了上世紀80年代的黃磚灰墻的風格,再加上年久失修,經歷了風吹雨淋的它不僅顯得破舊,就連外墻皮都有點脫落了。
“到了就是這兒”張成勇看了看這件鋪子說道。
我抬頭看了看,只見牌匾上寫著“春華樓”,名頭聽著挺大,沒想到居然是這么一間小到不能再小門面。在牌匾的邊上另有一個木牌子,上面寫了一個大大的當。看樣子這家店鋪應該是一家當鋪。
店鋪的大門敞開著,看樣子應該是營業的,從里面傳出了上世紀90年代的歌曲,像是錄音機放出來的,我仔細聽了聽,雖然由于錄音機磁頭損壞的緣故,播出來的曲子走音有點嚴重,但依稀可以辨別出好像是羽泉的最美。我和張成勇朝里面望了望,屋子不大,只有一個柜臺,柜臺后面有一個年輕人在打著瞌睡。這個時間正是西順城街最熱鬧的時候,不過,和其他的店鋪的熱鬧比起來,這家春華樓卻是門廳冷清
“請問杜教授在嗎”進屋后,我輕聲的問道。
“你們是誰”那個年輕的伙計顯然睡的正香,背我們吵醒不愉快的說道。
“我們他一個朋友介紹來的。想打聽一點事情。”我笑著遞過去了5張100元。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
“哈干嘛這么客氣”看見我手里的錢,那個年輕的伙計立馬轉變了態度,他一邊伸手接過了我的錢,一邊笑著說道“你們要找我老板啊真不巧,這時
候他不在”
“哦他不在,他去哪兒了什么時候回來”張成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