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回來這個我真不知道不過,你們要找他的話,我倒是可以告訴你們他在哪兒但是”伙計說著露出一種很奇怪的笑容。
“但是什么”我急忙問道。
“但是,你們好像得破費一點。”年輕的伙計笑嘻嘻的說道。
開始的時候我還不知道這個“破費”是什么意思,不過,很快我就知道了。因為我們找到杜教授的地方需要破費,而且還要破費很多,一下子我就破費了3萬多,因為他在的地方居然是這座城市里最有名的一家商業ktv。
我們去的時候杜教授正在喝酒,而且還喝了很多的酒,多到他已經完全不能自己走路,只能斜斜的靠在沙發上。在杜教授的身邊坐了很多的女人,一個個濃妝艷抹,噴著刺鼻的廉價香水,她們在笑,杜教授也在笑,雖然杜教授已經快要醉的不省人事,可她們仍舊在往他的嘴里灌酒,而杜教授也是來者不拒,好像對于他來說,眼前的酒杯才是他這輩子最重要的一切。
杜教授躺在“春華樓”里間屋的床上,此時的他正在吐,這已經是他回來之后吐的第六回了,他當然不是自己走回來,他是被張成勇扛回來的。
“奶奶的我剛才聽那個前臺的伙計說,這老家伙經常喝成這個樣子,也經常一分錢不帶就那家商業ktv,然后胡吃海塞,接著等人去贖他。你說說,這老小子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張成勇看著杜教授沒好氣的說道。
“哈哈哈有問題的不是我而是你們這些肯花錢去贖我的人。”在干嘔了好一陣子之后,一直渾渾噩噩的杜教授終于開口說道。
“我們腦子有病我們腦子怎么就有病了”張成勇沒好氣的說道。
“如果沒有病,怎么肯替我買單如果沒有病,有怎么會有事來求我”杜教授笑著說道。
“說的沒錯他確實比我們兩個人都聰明”我看著一臉醉意的杜教授說道。“至少,我們兩個想不出來這樣的辦法,找人給我們買單喝花酒的錢。”
“沒錯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之外,沒有人這么聰明可以想到這樣的辦法。”杜教授說著坐了起來。“我本來就是一個天才。”
“沒錯,你確實是個天才。”能想出這樣的辦法讓人幫著買單,這樣的注意我是想不出來,所以,關于這一點我必須承認杜教授他是一個天才。
“說吧你們找我有什么事”杜教授勉強的靠著床幫坐著說道。
“我們是天目先生的朋友。”我說道。
“哦你們居然是哪個瞎子的朋友,聽說他已經二十幾年不問道上的事兒了,沒想到居然會讓你們兩個毛頭小子打著他的名號來找我。”杜教授瞟了我一眼說道。“好吧既然是天瞎子的朋友,那你就說吧,有什么事兒不過,規矩你們知道吧”
“規矩什么規矩”張成勇差異的問道。
“當然是我的規矩。”杜教授正了正身子說道。“哈那個天瞎子讓你們來,居然連我的規矩都沒有告訴你們。好吧那你們聽好了,我杜教授有兩個規矩,第一,無論你們問什么問題都可以,我知道的會回答你,我不知道的,我下面的文獻庫也會回答你,換句話說也就是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不過,無論什么問題,我只會回答你三個問題。”
“那么第二個規矩哪”我問道。
“第二個規矩就是每一個問題5000塊錢,一分不能多,一分也不能少。”杜教授說著用拇指和食指做了一個數錢的姿勢。
“好的沒問題成交”我點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