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第六個人也死了”張成勇一邊緊鎖眉頭,一邊打開了手中的盒子。
而就在張成勇打開手中盒子的時候,我和他兩個人都愣住了。
因為,這一次盒子當中既然沒有什么眼睛,也沒有耳朵,當然,也沒有任何人體器官。
這一次在盒子當中裝的居然是一封信。
“信這次怎么是一封信”張成勇詫異的說道。
“打開看看再說”說完,我伸手從木匣子里取出了那封信,然后扯開信封,從里面抽出了信紙。
不過,當我抽出信紙的時候,我整個人一愣了一下,因為,這封信居然是用宣紙寫成的。
不僅如此,這張紙拿在手里明顯感覺已經有一些發黃發硬,看樣子這封信應該有些年頭了。
“宣紙”邊上的張成勇也有點詫異的問道。
“嗯還是安徽宣城的龜紋宣紙”我把說完把那封信放到了鼻子下面聞了聞,一股淡淡的蘭花的香氣頓時鉆入了我的鼻子,“女人的信”
聞到這股味道之后,我不禁脫口而出的說道。
“這是女人寫的信”張成勇也驚訝的問道。
我沒有回答張成勇的話,而是緩緩的展開了那封信。
信,絕對不會是一個女人寫的,因為女人絕對寫不出這么瀟灑、豪邁的字。
只見信上赫然用行書寫了兩行字
“見君滇南明,萬丈藏迷境。至寶盼兄取,望君肯同行”
落款處寫著一個大大的西字。
“這是什么意思”張成勇皺著眉頭說道。“這不可能是一個女人寫的啊這字絕對是出自男人的手筆啊”
“嗯這封信應該是當年那第六個人所寫的他應該是掌握了一處大墓的相關線索,然后把當時下八門里面最強的五個人聚到了一起,不過”我說著頓了頓,“不過,最近將這封信裝到信封里的人,卻一定是個女人。”
“那這個西字又是什么意思西先生難道這又是薛神醫的把戲”張成勇恨恨的說道“我就知道這個老小子遲早還得耍花樣”
“絕不會是他”我冷冷的說道。
“為什么不會是他你剛才說了裝這封信的人是個女孩子,他沒有手了,他邊上豈不是正好有一個小姑娘,難道不會是她裝的”張成勇罵道“我跟你說,他這么做就是怕我們兩個人不管小美了,怕我們兩人選擇自保,所以才整出這么多的花樣,好讓我們兩個人不得不去云南。你看,這信上不也寫著滇南嗎滇,不就是他媽的云南嗎”
“你說的雖然沒有錯,但是,我可以肯定那個人絕對不會是薛神醫”我依舊冷冷的說道。
“你為什么這么肯定”張成勇看著我詫異的問道。
“我之所以肯定,那是因為”我的話說到一半,突然每一個人的語聲給打斷了。
說話的是一個女人,一個聲音很好聽的女人。
“那是因為他知道裝那封信的人必定是我”這個女人微笑著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