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話從一個妙齡少女的嘴里說出來,我不會有絲毫的意外,或許還會有一絲的小慶幸,可是,此時說這話的卻偏偏是一個只有十歲的孩子,而她說這話時的表情還是一本正經,這就不免讓人覺得尷尬了。
“咳咳咳”我輕輕的咳嗽了兩聲,然后說道“那能告訴我,你來幫我什么嗎”
“當然是幫你贏得賭局啊”沈曉月一臉這還用問的表情看著我說道。
“幫我贏得賭局”我微笑的看著沈曉月。
因為,我實在想不到一個只有十歲的孩子,她怎么幫我贏得這樣一個江湖上四年才開一次的至尊賭局。
“怎么你不相信”沈曉月看著我問道。
“我不是不相信,我只是好奇一個十歲的小女孩認不認得什么是色子認不認得什么是牌九”我笑著說道。
“如果你覺得我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孩那你就錯了我跟你說,我三歲的時候就已經可以將色子玩兒的比最老的賭鬼還溜了。”
沈曉月一邊說一邊附身鉆進了吧臺里面,接著從吧臺下面拿出了一個銀質的篩盅。
只見她一揮手便將六粒色子拋進了篩盅之內,緊接著,她兩手上下翻飛,嫻熟的動作竟比一個最老練的賭鬼還要高出一籌。
“你還別說,這個小丫頭片子還真有兩下子。”張成勇在一邊低聲的說道。
我沒有說話,因為此時的我自然也看的出,眼前的這個看似只有十幾歲的小女孩,卻遠沒有我想的那么簡單。
隨著一連悅耳的撞擊聲過后,篩盅“啪”的一聲落在了吧臺之上,而那六粒色子竟好似跳舞一般的仍在篩盅之內轉動。
“你覺得這里面應該有幾點”沈曉月看著我說道。
“六粒色子加起來應該是六點”我沒有說話,張成勇在一邊接道。
“錯一點也沒有”沈曉月用一種驕傲的語氣說道。
“什么一點也沒有這怎么可能”張成勇瞪著大眼睛說道。
“怎么不可能”沈曉月說著手一揚掀開了篩盅。
果然,那個銀質的篩盅之內竟然真的是空無一物,連一粒色子都沒有。
“如果這是一場賭局的話,你就輸定了。”她這話自然是沖著張成勇說的,而她在說完這話之后,便轉過頭看著我說道“我這個小女孩現在不知道有沒有資格幫你了哪”
“你可不是什么小女孩你是一個大小姐,一個真真正正的大小姐”我說著笑了起來。
見到我笑,沈曉月也跟著笑了起來,她不僅笑,而且居然笑的比我還要開心。
她雙手捂著肚子,居然好像要笑破了肚皮。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在蟻穴的大廳中央響起了一陣銅鑼聲。
鑼聲震天,幾乎將這里每一個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只見,此時大廳的中央站了六個人,六個年輕漂亮、身材不輸任何一個維密模特的女人。
她們每個人身上都只穿了一套白色的比基尼泳衣,雪白的皮膚如緞子一般在燈光下閃著光,一雙筆直而修長的腿,好似毒蛇一般在每一個注視著她們的男人面前滑過,惹的那些男人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不過,和這六個女人比起來,我更關心的是她們手中拿的東西,只見這幾個人,除了中間兩個個子較高的姑娘拿著銅鑼和鑼錘之外,其余的四個人每個人手里捧著一口黑色的小箱子。
這些箱子都是由一塊黑色的布蒙著,一時間竟看不到里面究竟裝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