懋王聽了,卻是神色難辨,只是問道“這些荒謬之言,烏苔你竟真信”
烏苔使盡了手段,心中驚疑不定,只好低聲說“妾身自是不信,但,但妾身聽了,便心痛交加。”
她眸中含淚“往日殿下對妾自是疼寵有加,但是殿下畢竟外出兩個月,這兩個月里,誰知道殿下和哪個女子要好,說不得已經和別人許了什么山盟海誓,已經厭棄了妾身。”
懋王輕嘆了一聲,低首,唇輕輕吻上她的淚珠,道“別犯傻了,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
烏苔撇過臉,卻在這么扭臉時,沾了淚的臉頰輕擦過懋王的臉龐,那臉龐剛硬,倒是帶起一陣酥麻。
烏苔拗著性子,故意不看他,卻用話來拿捏他“妾身不知道,妾身只知道,那蕊娘子說得有鼻子有眼,妾身難免想著,莫非在外面,那些妾身不知道的所在,殿下也曾經那樣摟抱著她,對她寵愛有加,才讓她對著妾身這般耀武揚威”
懋王板著臉道“瞎說什么不可能。”
烏苔低聲嘀咕著“怎么不可能,萬一真是呢,哪日那蕊娘子又和殿下編造了什么瞎話,還不知道殿下怎么想呢”
懋王低首“她鬼話連篇,我怎可能信她。”
說著,低頭捧了她的臉,越發細致地親吻起來。
之后,一切仿佛急迫起來。
及至上了榻,烏苔一條修長纖細的腿兒還落在外面,就已經感覺到那男人分金破玉一般的力道。
他竟這般急。
在烏苔的想法里,枕頭風吹起來總是省了許多力氣。
待到一切過去,她汗津津地伏在懋王身上,再不提這葉青蕊,只嬌懶懶地服侍著他。
其實許多事,總是開頭難,若是一次總有過,再來兩次三次,也沒什么,左右她也是喜歡的。
此時的懋王半瞇著眸子,像是吃飽了貓一般,烏黑的發散在肩頭,慵懶靨足。
烏苔的手指便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他剛硬的胸膛上玩耍,其實男人的胸膛也別有意趣,這么逗弄一番,倒是好玩。
特別是想到這是人人畏懼的懋王的胸膛記,那就更覺得別有一番滋味了。
許是她有些過了,懋王伸出手,握住了她的“別胡鬧。”
烏苔這才住了手,低聲說“殿下,妾身身上不爽利,想洗洗,你抱著妾身過去。”
懋王抬起她的手,看她手腕“還疼嗎”
烏苔“剛才疼,現在不疼了。”
懋王便起身,抱著她,過去了浴房。
浴房里一起沐浴,那滋味又和往常不同,她本想坐在旁邊香凳上,誰知道,他卻是抱著她,宛若幫著一個嬰兒般幫她沐浴。
她臉紅耳赤,只好依了他,隨他擺弄,其間自是濃情蜜語,諸般纏綿,許多臉紅耳赤的事,許多楠楠私語,都出于此了。
至于那葉青蕊的處置,烏苔也已經和懋王商量得明白,只說這蕊娘子是個利益熏心的,一心攀附權貴癡戀懋王,如這般女子,倒是也不必太在意,又看著范氏的情面,直接打發了,從此不見就是了。
這自然也是烏苔軟聲央求過的,她也怕懋王做事太狠,若是對著葉青蕊使些手段,到時候惹出事來,反而把自己給抖摟出來。
她一時半刻對于逃跑還沒個頭緒,也不愿意把葉青蕊逼急了。
也是她在這床榻上頗能蠱魅于他,竟把他哄得事事依從,就這么應了她。
于是當日,待他出去了,她便命人將葉青蕊帶來了。
葉青蕊此時已經被關押了大半日,不曾吃喝,如今見到烏苔,那是恨不得沖過來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