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山再次來到帝都,帶來了一大包偽木伢晶。
有了秦至庸傳遞給他的信息,制造偽木伢晶,是很簡單的事情。
“先生,我已經把木伢晶制造出來。”姬山見到秦至庸的第一句話就這樣說道。
秦至庸說道:“不是木伢晶,只是偽木伢晶。別那么激動,以后,我會把木伢晶的的制造方法給你。”
姬山說道:“對了。先生你讓我組建的商號,我已經建好了。就叫做鴻蒙商行,先生覺得怎么樣?”
鴻蒙?
這個名字很好。
秦至庸點了點頭,說道:“好。那就叫鴻蒙商行。”
姬山說道:“先生,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是等一等,還是直接做買賣?”
不止是帝都,幾乎是所有的諸侯都在抵制秦至庸。
朝堂上的任何一方勢力,都不會接納秦至庸。
秦至庸瞇著眼睛,說道:“商號已經建好。那就直接做買賣吧。姬山,你去一樣冀州會館,見一見蘇權。拿這偽木伢晶和他交易。整個冀州的買賣,除了東陽城,都可以交給他。最終銷售價格,由我們來定,讓一成利潤給他。我只要一個條件,鴻蒙商行在冀州做正當生意,蘇權不能阻止。”
想要鴻蒙商行在冀州暢通無阻,就必須要和蘇權打交道。
那些奴隸主和大世家不是暗中結成了聯盟,想要和秦至庸作對嗎?
秦至庸一點都不在乎。
他們的聯盟,在秦至庸看來簡直不堪一擊。
蘇權是反對秦至庸的急先鋒,跳得最歡。
秦至庸不但不記恨蘇權,反而還要和蘇權合作,讓利給他。
要是能把蘇權拉倒自己這一方來,就再好不過。
姬山一愣,說道:“先生,蘇權和咱們不對付啊。真的要和他合作?就算我去見蘇權,他會同意嗎?”
秦至庸一臉溫和地說道:“只要不觸犯咱們的底線,沒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商量的。沒有永恒的朋友,沒有永恒的敵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姬山點頭道:“是,先生。我懂了。我現在就去找蘇權商議。”
秦至庸是要帶著人族崛起,其他的都不重要。一切手段和謀劃,都是圍繞這一個核心來進行。
權勢,商號,利益,秦至庸都不在乎。這些東西,只要秦至庸想要,唾手可得。
別說偽木伢晶,就是真正的木伢晶,若是有必要,秦至庸都可以放出來。
…………
姬山來到冀州會館。
一個下人來到蘇權的屋里稟報:“侯爺,外面有人想要見您。”
蘇權問道:“誰?”
下人說道:“他自稱是什么鴻蒙商行的人。”
鴻蒙商行?
蘇權根本就沒有聽過。
想來是一個做生意的人。
哼,經商,在貴族看來,就是賤業。一個小小的卑賤商人,也想要見自己?
蘇權冷聲說道:“不見,把他趕走。”
下人恭敬道:“是,侯爺。”
不一會兒。
下人再次來稟報:“侯爺,外面有個自稱是鴻蒙商行的人要見您。”
蘇權憤怒了,沖著下人吼道:“我不是讓你叫他滾蛋了嗎?你為何還要來稟報?我不見他!”
下人的眼神有些空洞渙散,沒有畏懼,沒有表情,顯然是被催眠了。
蘇權察覺到下人有些不對勁,連忙說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中了什么邪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