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還在倒車,在車燈明亮的光束里,鄧嘉言稍微踮了踮腳,像是要去親祁騫。
下一秒,出租車掉頭離開,周圍一下子變得昏暗下來。
偏偏又不巧,巷口那個暗黃色的路燈在前幾天又壞了。
溫燦星站在原地仔細看,還是沒看清。
只見過了一會兒,祁
騫便越過鄧嘉言朝著雜貨鋪走過來了。
溫燦星沒再多想,忙進了雜貨鋪。
祁騫進來的時候,溫燦星正裝作剛要出去的樣子。
祁騫進了們,便把外面的卷簾門一拉到底,徹底把外面的鄧嘉言擋在門外。
溫燦星抬起頭,看到了轉過身來的祁騫,然后稍微怔住。
祁騫的頭發最近變長了一些,細碎的黑發凌亂地遮住了平時犀利的眉眼,西服勾勒著他的挺拔的身材,襯衫的領口徹底被扯得松松垮垮,帶著些慵懶。
男人身上酒氣很濃,現在卻像是男性的荷爾蒙,強烈地沖擊著溫燦星的感官。
祁騫在下車后被冷風吹了一會兒,清醒了一點。
“怎么還沒睡”祁騫的聲音帶著些沙啞的低沉。
“今今天作業太多了”溫燦星支支吾吾。
“早點睡。”祁騫說完,便徑直進了后屋。“從二樓出去。”
溫燦星還在原地發呆。
但沒過一會兒,后屋便發出了一聲響動。
溫燦星回過神,急忙到了后屋。
只見祁騫頭朝下地趴在階梯上,一動不動。
溫燦星嚇了一跳,連忙過去扶起來。
只不過祁騫個頭太大,把他扶到二樓的時候,溫燦星甚至出了一身薄汗。
看著他腦門兒上的磕傷,溫燦星皺了皺眉,又跑到樓下的雜貨鋪拿創可貼。
索性傷口不深,只是血流的可怕了些。
溫燦星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會兒,才又扶起祁騫,往臥室走。
艱難地把祁騫放倒在床上,他喘著氣,看著被壓扁的豆腐塊,覺得有點可惜。
祁騫的房間太簡單干凈,還保留著在部隊的作風。
溫燦星看著躺在床上的祁騫,心里糾結了一回兒,還是彎下腰,開始解領帶。
結果,男人明明看起來睡得很沉,卻還是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腕。
力氣大得溫燦星覺得有些疼。
“是我是我”溫燦星看著他突然睜開的眼睛,忙表明身份。
祁騫的眼里一下子便沒了醉意,只剩下警惕。
男人看了他幾秒,才慢慢松開力氣。
溫燦星松了口氣,想要把手腕抽回來。
只動了動,手腕便又被大力抓住。
他的膝蓋抵到床沿,然后被一把拽了下去,在祁騫懷里撲了個滿懷。
明明隔著兩層衣服,溫燦星去好像能明顯地能感受到祁騫滾燙的體溫。
溫燦星瞪大眼,不敢出聲也不敢動,靜靜臥了一會兒。
才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
他不適地扭了扭,然后就覺得有什么東西更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