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解決”祁騫問他。
“嗯,明天要陪晉楚媽媽去派出所。”
“行,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去睡覺。”祁騫說完,又走到那只被小野貓翻過的垃圾桶旁邊,把那只垃圾桶扶正,又把周圍的垃圾拾了進去。
收拾完,溫燦星便跟著他,兩人一前一后地回了居民樓。
次日一早,溫燦星準備和祁騫一起去派出所。
上車看到徐景承的時候,溫燦星還稍微愣了愣,只是看了一眼便又挪開眼神,沒多問。
徐景承跟他打了一聲招呼之后,一路上也只顧著跟祁騫聊天,也不說自己是來干嘛的。
溫燦星沒睡好,只是迷迷糊糊地打瞌睡。
“對了還有,鄧嘉言要回a市了,怎么樣沒想到吧”徐景承笑瞇瞇地看向祁騫。
祁騫沒應聲,但這也不妨礙徐景承繼續說,“他爸知道他又來這兒了,氣得給他凍了銀行卡,結果他連一星期都沒熬住,前天就回去了哈哈哈哈哈。”
“我就說這小公子,肯定熬不住。他之前在b市蹦迪蹦得可開心,現在沒了錢,蹦迪都蹦不了。”
說完了,見祁騫還是沒什么反
應,徐景承又頓了頓,“你不會不知道吧”
祁騫這回倒是應了一聲。
“”徐景承無言了一陣,又嘖了一聲,“也是,你要想躲著他,也容易。”
溫燦星睜開眼睛又閉上,迷迷糊糊地只聽到鄧嘉言回了a市。
到了派出所,溫燦星下車,扭頭才發現,徐景承也跟著下了車。
祁騫走在溫燦星旁邊,解釋了一句,“他今天有用。”
另一邊的徐景承大怒,大聲喊,“我聽到了”
祁騫裝作沒聽見,往前面繼續走。
邱蕓早就等在了門口,見到溫燦星,神色才稍微松了松。
進了派出所,警方坐在桌前,正和面前的幾個中年男人說著什么。
那幾個中年大叔雙手抱胸,大剌剌地坐在椅子上,皆是一臉事不關己的樣子。
警方見到邱蕓,起身讓他們過來坐下。
為首的禿頭男人上下掃視著邱蕓,眼神黏糊,令人不適。
禿頭男人看完邱蕓,又轉頭朝向警察,換上無辜的嘴臉,腆著臉說是晉楚先動的手,他們沒辦法,才只能反擊,最后一不小心防衛過當。
那廠子位置偏僻,周圍沒什么攝像頭,除了廠子在門口設的一個攝像頭,只是偏偏那么不巧,那天攝像頭壞了。
至于門口的保安,那口徑自然也是與那幾個中年人的說法一致,是晉楚先動的手。
照警方的意思,因為缺少證據,只好安排雙方來調解。
邱蕓手里攥著包,瞪著眼睛一遍一遍地否認是晉楚先動的手。
禿頂男人聽到邱蕓說他對她進行性騷擾,忍不住笑了一聲,“你以為你誰啊一破鞋,老子看得上你真是自作多情。”
一邊的警察出聲警告,“你注意講話”
禿頂男人像是聽的煩了,懶得再浪費時間,皺著眉從懷里掏出一個厚信封,吊兒郎當地道“行了,這就當是賠償的錢,收著吧,買點新衣服吧,這樣你說我對你有非分之想人家才肯信啊。”
說完,便丟給了邱蕓,信封砸在邱蕓的身上,又掉在了地上。
邱蕓的攥著包的手指微微顫抖起來。
溫燦星看著那信封,忍不住嗤笑了一聲,在一瞬間安靜的屋子里顯得尤為響亮。
慢慢地撿起地上的信封,溫燦
星揚手,快準狠地甩在那中年男人肥頭豬耳的腦門上。
一聲清脆的響,中年男人的腦門兒上便迅速泛了一塊紅。
空氣都好像又沉默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