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把敵敵畏當可樂,把你那八毛錢十二斤的腦袋喝秀逗了。自己長得跟只豬頭似的自己不知道”
“你踏馬找死小王八羔子”中年男人反應過來,怒氣沖沖地揮起拳頭,想要朝溫燦星砸去。
對面的警察連忙起身制止那禿頭男人,“安靜安靜都別動手”
另外一個警察慢了兩步,眼看著另外一個男人也揮起拳頭,朝溫燦星砸去。
溫燦星靈巧地彎腰躲過,然后撿起地上的信封重新直起身,使勁掐住那男人的脖子,揚起手里的信封,毫不留情的扇了幾下巴掌。
他只顧著扇巴掌,卻沒見著后面又竄出來的人影。
溫燦星后知后覺地轉過頭,才發現那拳頭已經被人鉗住。
祁騫冷著臉,狠狠地握住那個男人的手腕,使力往后一轉,男人發出一聲悶哼。隨即腿彎處被狠踹一腳,面對著勢大力沉的攻擊,男人便直接倒在了地上。
一邊的警察還在維持秩序,“都不許動手停下”
原本在外面的警察發覺了里面的狀況,三步并作兩步,進來制止住了另兩個蠢蠢欲動的中年男人。
“哎呀,你們這唱的什么戲啊”徐景承坐在一邊,看那幾個男人被制住,才慢慢站起身。
“嘖。”徐景承搖搖頭,看向被警察制著的幾個男人,笑瞇瞇地湊近。
祁騫低調不喜歡說大話,但他喜歡啊
徐景承不知道彎腰跟那幾個中年男人說了什么話,就連旁邊警察的眼神都愣了愣。
原本徐景承聲音小得聽不清,后面就又大聲了點。
“跟你叔說一聲,最新那個信業的大單子,不用做了。”徐景承用伸手拍拍男人的臉。“哦,也不用你說,消息應該到了。”
“來吧,前因后果說一說吧”徐景承佯裝看了一眼手表,“待會兒估計錄像也就送來了,你們不會真的以為動了點手腳就找不回那錄像了吧”
禿頂男人黑沉著臉不吭聲,只是身邊站著的另外一個男人,到底是沉不住氣,支支吾吾地說了事情經過。
后面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都想要把自己從這事兒里摘干凈,但卻像倒豆子似的把事實情況說了個清楚。
到最后,徐景承站在旁邊,氣勢洶洶地看著那禿頂男人,“豬頭,你要是不會道歉我教你們呀”
那個禿頭男人臉紅了又白,最后不情不愿地道了歉。
道完歉,又商量完賠償事宜,直到走出派出所的時候,邱蕓才松了一口氣。
邱蕓放心不下醫院里的晉楚,就先坐了出租車回了醫院。
溫燦星跟著祁騫一起回去。
車上。
“哥,你真的有錄像嗎”溫燦星很快就改了口叫哥,認真地問徐景承。
“啊沒有啊,我誆他的,這么點時間我哪里去搞。反正他們已經認了,警察也在場。”徐景承說的挺理所當然的。
“”溫燦星頓了頓,“那取消他們的單子是真的嗎”
“這是真的,”徐景承點點頭,看了祁騫一眼,“大老板說話不能不聽嘛。”
溫燦星看向祁騫,有些驚訝,“哥,這是你的公司啊”
祁騫單手轉著方向盤,一開始沒回答,沉默了一會兒,才應了一聲。
“嗯,”祁騫點點頭,“小公司,剛起步。”
“只是正好前不久跟他們在談生意。”
溫燦星往前伸伸脖子,手搭住駕駛座的椅背,對祁騫說,“哥,今天謝謝你。”
聞言,祁騫還沒來得應聲,倒是坐在副駕駛的徐景承轉過頭,賤兮兮地問“喲,叫哪個哥啊”
溫燦星一愣,頓了幾秒才說,“都叫哥。”
今天兩個人都幫了忙,照理他都得謝謝人家。
“噢”徐景承笑著擺擺手,“沒事兒別客氣”
祁騫目不斜視地看著前面的路況,指節敲了敲方向盤,沒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