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家尊上。
的流蘇摔的。
三個月前,奚雨風風火火的回到浸霧峰,奚云便帶著奚雨過來小坡找雪閑,順便想拿回放在雪閑屋里的紙包。
原來那是奚云準備送給奚雨的回程禮物
雪閑十分艱難的告訴奚云,那東西在窗外的山坡下。可他沒說的是,被丟出的隔天自己便打算去撿,可流蘇怎樣都不讓他接近。
雪閑試過所有方法,不讓就是不讓,雪色的細繩仿佛對那包紙包有深海之仇。
于是奚雨找回紙包時,當著他面打開,里頭是個被摔爛的小巧玻璃法球,冒著藍色輕煙,球身明顯損壞。
當下奚雨臉色便十分難看,拿著東西轉身走人。從那之后,每回見了雪閑都無好臉色。
雪閑不禁長嘆,此刻他與右執法貌似就如原文中那般不對盤,可原因竟是倒反著來
而他就這樣不幸地背了鍋
弟子間盛傳兩人不合,還有人說他倆在后山坡相約打了一架,奚云幫忙當的裁判。
結果奚云迫不得已,只好成立了專屬的辟謠站,每當有弟子問起約戰一事,就跳出來闡述個明白,苦口婆心的說兩人是鬧著玩的,一切妥當。
妥當才有鬼
右執法惦記著玻璃法球,玻璃球是醫君弄壞的。這賬,恐怕十年都算不完。
奚云趕緊轉移這令奚雨火氣逐漸上升的話題“不說這個了,醫君今早去山坡上做什么又是摘靈草嗎”
雪閑應首“浸霧峰靈草種類多,又挺齊全,有些經的起久放,我就摘下來備用,上回有個弟子試圖馭器飛行,結果法器放大后,邊角不慎割到別人,就來我這包扎拿藥了。”
奚雨皺眉道“這些外門弟子連法器放大都有困難,剛站上去沒一會兒,又全部跌了下來,我瞧奚云教了他們數十次,才終于成了一兩個。”
奚云哈哈大笑“你當人人都是尊上或燭鵲仙君,不用學便樣樣能行。”
奚雨“錯了,是只有尊上這樣。仙君他連下棋都有問題。”
雪閑來了好奇心,道“怎么說”
他知曉這峰上屬厲傾羽修為最高,可第二高的便是燭鵲,故一干子弟們對對方也是好生崇拜。
奚云回憶道“兩年前,我曾和燭鵲仙君下過棋,他每一步棋都走得慢,我想教仙君,他卻讓我閉嘴,說是尊上教他七個字。”
雪閑“觀棋不語真君子”
奚云“不是,是不會玩就閉上嘴,依照仙君敘述,據說尊上講這話時仍是面無表情。”
雪閑“”
看吧,多符合厲傾羽的風格。用字簡潔有力,臉上不動神色。
閉嘴什么的,比不語跟真君子都來的簡單有力。
奚雨也憶起這件事,道“以往尊上只需一個眼神,經過的弟子就自動消音,尊上隨意往哪兒一站,方圓百尺內玩樂的弟子們便全收起鬧心。”
雪閑得了。你干脆說,厲傾羽往哪兒一吭聲,弟子們就自動跳崖。
奚云“我記得上回尊上只是皺個眉,有個弟子差點自動從峰上跌下去了。”
雪閑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