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幫我削些竹篾,扎個架子。”
“他有沒有私下里做這些東西”
“沒有,沒見他私下擺弄這些。”
雖如此說,卻不代表劉峰真的沒私下弄,很可能是小心隱藏,不讓人知道。
池疏又問“最近胡家來買過紙扎品嗎”
“胡家哪個胡家”
“胡大強。”
“他家啊,沒有。”馬有糧說得很肯定,只要鎮上有人買這東西,哪怕是在隔壁鋪子買的,他也會知道。這種事,瞞不住,只有死人或者上墳祭祀才會用紙扎,人們都會談論。
鑒于魏步凡兩人之前在鋪子里被襲擊,所以池疏沒貿然進去查探,問過話,便跟崇凌離開了。
催眠解開,馬有糧恍然未覺,只以為跟池疏說了些閑話。
“接下來去胡家,看你了。”池疏對崇凌笑道。
崇凌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好。”
兩人并沒直接去胡家大門,而是繞個彎子,來到胡家院子后面。胡家院子是靠山的,這邊沒什么人活動,而胡家有前院兒,并沒有后院兒,后面一道院墻從樓房墻體兩邊接出來。
站在院墻后面,看不到一樓,但二樓朝外有幾個窗戶,掛著窗簾。
仔細觀察,確定樓上沒人,崇凌才開始行動。
行動前,崇凌將手機關了。
池疏負責望風,看著崇凌輕松的起跳,雙手攀上院墻,一撐就上去了。
胡家院墻比較高,估計有二米四五的樣子,明顯比旁邊的人家高出一截兒。一般農村蓋房子不會修這么高的院墻,鎮上也是如此,基本在兩米以內,好比胡家這么高的院墻,快趕上一層樓的高度了。
大白天潛入民宅,很冒險,因為胡家就是兩棟二樓層一個院子,家里又有人,很容易被發現。
之所以冒險,兩人雖未談論,但彼此心知肚明。
他們想去看看胡家的兒媳婦,胡大強的妻子谷小月。
這女人自從嫁入胡家,三十來年幾乎足不出戶,這是很不正常的。胡珍珠死前,說這谷小月是怕生羞怯,胡珍珠死后,說谷小月受刺激瘋癲,但胡家能二十多年把個瘋癲的媳婦看得這般嚴密,一次都沒跑出來過,著實令人驚嘆。
估計,谷小月是被鎖住的,鎖在房間里,一丁點兒放風的機會也沒有。
唯有這樣,才能杜絕一切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