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建忠只歇息了兩日便帶著人回了京都。郭懷瑾這邊也開始抓緊時間把糧種登記造冊后派人分發到各個縣。
徐淵和劉齡之兩人輕裝上陣,準備跟著運糧車一起上路。
出行這天,郭同知見馬車上只有他們兩人,焦急的拉著徐淵道“徐大人,萬萬不可啊您至少要帶幾個護衛一起去。中州各縣都有流民,還有不少人落草為寇,那些人窮兇極惡,你們這樣出去恐怕會遇上危險”好不容易來了個靠譜的官,可不能剛來就出意外。
郭懷瑾看著他身側那個背著長刀,一身錦衣勁裝的男子,稍稍放下心。仍囑咐道“這一路山高水遠,大人望自珍重”
也不怪他擔心,這個朝代有幾個人敢出去亂走且不說山匪強盜,虎豹財狼,便是路上著個風寒都可能要了人命。
告別了家人,兩人去的第一個地方就是玉樓縣。徐淵一直惦記著沙米的事,不知道新縣丞可有把賑災的銀錢和糧食分發下來。
自從玉樓縣縣令被徐淵下了大獄后,當地的縣丞臨時接任縣令一職,新縣令要等朝廷補缺。這個時間非常漫長,短則三四個月,長則兩三年,若是這個縣丞治理不善,苦的還是當地老百姓。
運送糧種的馬車走的緩慢,加上道路難行,走了將近十日才抵達玉樓縣。距離上一次路過,已經過了一個多月,現在天氣暖和下來,不少百姓都開始修建房屋。
巧的是這次來他們又碰上了那個煮粥的老伯,正在路邊挖土和泥。
徐淵走上前去詢問“老伯,你還記得我嗎”
老人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恁又來干啥了”
徐淵笑道“我想問問,咱們這縣府里給你們發糧了沒有”
“發什么糧不還是年前發的幾袋米嘛。”
徐淵一愣“這些日子沒發糧食”
大爺擰著眉頭“么有,恁該干啥干啥去,別耽誤俺干活了,中不”
“中中,您老繼續干吧。”
徐淵轉過身臉沉了下來,看來還真有人拿他說的話不當回事啊。全憑老干為扶持。1”徐淵朗聲讀詩。
劉齡之趕緊捂住他的嘴把人抱到床上,順手熄了燈“乖,都快子時了趕緊睡吧。”
“唔唔唔”
“好,我知道了,咱們阿淵運氣好,但能力也不差。你若是塊爛泥,天王老子來了也扶不上墻。”
徐淵不動了,沒一會打起輕輕的鼾聲。
劉齡之脫了衣衫幫他蓋好被子,兩人抵足而眠。
茍建忠只歇息了兩日便帶著人回了京都。郭懷瑾這邊也開始抓緊時間把糧種登記造冊后派人分發到各個縣。
徐淵和劉齡之兩人輕裝上陣,準備跟著運糧車一起上路。
出行這天,郭同知見馬車上只有他們兩人,焦急的拉著徐淵道“徐大人,萬萬不可啊您至少要帶幾個護衛一起去。中州各縣都有流民,還有不少人落草為寇,那些人窮兇極惡,你們這樣出去恐怕會遇上危險”好不容易來了個靠譜的官,可不能剛來就出意外。
徐淵笑道“郭同知莫要擔心,我這哥哥武功高強,尋常人傷不得我。”
郭懷瑾看著他身側那個背著長刀,一身錦衣勁裝的男子,稍稍放下心。仍囑咐道“這一路山高水遠,大人望自珍重”
也不怪他擔心,這個朝代有幾個人敢出去亂走且不說山匪強盜,虎豹財狼,便是路上著個風寒都可能要了人命。
告別了家人,兩人去的第一個地方就是玉樓縣。徐淵一直惦記著沙米的事,不知道新縣丞可有把賑災的銀錢和糧食分發下來。
自從玉樓縣縣令被徐淵下了大獄后,當地的縣丞臨時接任縣令一職,新縣令要等朝廷補缺。這個時間非常漫長,短則三四個月,長則兩三年,若是這個縣丞治理不善,苦的還是當地老百姓。
運送糧種的馬車走的緩慢,加上道路難行,走了將近十日才抵達玉樓縣。距離上一次路過,已經過了一個多月,現在天氣暖和下來,不少百姓都開始修建房屋。
巧的是這次來他們又碰上了那個煮粥的老伯,正在路邊挖土和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