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過來,你們過來我便殺了他”裴濯瞬間靠近離他最近的巫濮空,袖中的匕首抵上了巫濮空的脖頸,“他是巫濮國使臣,若是死在大豫,西疆必定開戰,想來圣上也不愿西疆大亂吧”
巫濮空懵了,他不明白為何自個竟成了裴濯的救命稻草,冰涼涼的匕首抵在他的脖頸上,他可不是裴燼,匕首割破肌膚也不動如山,光是匕首的冰涼感觸及皮膚,他便嚇得不行了。
他也曉得,方才已在泰和帝跟前坦白與敬王安王合謀,怕是泰和帝不會救他,可巫濮空不想死。
“救我,只要圣上答應將我安然無恙的送回巫濮國,我會勸吾王不再開戰。”
泰和帝不曾想到裴濯會拿巫濮空威脅他,遂問道“裴濯,你想做甚你無論如何掙扎也難逃一死,不如乖乖束手就擒。”
“休想,我有了詔書,我才是新帝,爾等是想謀逆嗎”裴濯單手攥住圣旨,猶如救命稻草。
裴燼冷笑一聲,轉了轉手腕,“呵,真是好笑,謀逆之人,卻反誣告旁人謀逆,裴濯,你這么些年吃的飯,都變成了你腦子里的水嗎”
“裴燼,你別得意,你不過是仗著父皇偏心你,一路順風順水,你若身處我這個境地,未必能活的比我好。”裴濯氣的雙眼通紅,他明明有了詔書,他是新帝的,為何一切倏然變了,來的太快,他連新帝的美夢都還沒醒。
“可孤不是你,你一個私通子,有何資格與孤相提并論”裴燼還當真不曉得裴濯是安王的兒子,方才聽著也挺詫異的,安王倒是有些手段。
“好,好的很,即便我活不成,我也要殺了巫濮空,西疆遲早要亂,你不會永遠得意。”
巫濮空一死,巫濮格便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攻打西疆,殺害使臣,是兩國邦交的大忌。
裴濯便不信裴燼能看著西疆戰亂不管,戰場上刀劍無眼,裴燼總有大意的那一日,他會等著。
就在裴濯的匕首要深入時,裴燼卻無所謂的笑笑,“你不殺他,孤也是要殺了巫濮空,活捉巫濮格,你殺了也省事,省得臟了孤的手。”
“你想吞并巫濮國”裴濯的匕首頓住了,瞇了瞇眼,“你才是真正的狼子野心”
裴燼扯了扯嘴角,“巫濮格的王位本就來路不正,孤只不過是懲惡揚善,讓巫濮國的王位回到它該到之人的手中去。”
“呸,巫濮國是巫濮人的,不是大豫的”巫濮空在這時還不忘捍衛自個的國土。
“孤何時說了要巫濮國”
“你這是何意”就連裴濯也糊涂了,不要巫濮國,又要挑起戰亂,這是瘋了嗎
裴燼睨了一眼巫濮空,似笑非笑道“巫濮鳴有個兒子名喚巫濮嘉瑜,死在你的劍下,你莫不是忘了”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掉落紅包,下一更時間不定,在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