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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遠洲笑了一下,彈幕有一瞬間的停止,隨后以一種更為恐怖的方式滑動了起來。
“彈幕可以慢一點,我看不清你們問什么問題了。”
律遠洲努力辨別著彈幕。
“好帥好帥”
“嗯,謝謝夸獎。”
“什么時候來娶我”
“呃,這個還是不了吧,我怕吳女士打死我。”
吳女士也就是律太太,律遠洲親愛的的母親大人。
“問一點正常的問題好嘛”律遠洲試圖和彈幕后的觀眾們商量到。
可惜彈幕的畫風依然我行我素。
“我再讀最后一個問題哦。”
律遠洲隨意選中了一條彈幕。
“現在有沒有喜歡的人”
有一刻律遠洲想起了他窗前的那支張牙舞爪的小玫瑰。
“當然沒有。”
他如是回答到。
律遠洲是被一陣鋼琴聲吸引住注意力的。
在聽見鋼琴聲的第一刻律遠洲就叫停了正在行使的車輛。
老趙猶豫再三還是放他下了車,因為他知道時刻有保鏢負責律遠洲的安全,因此他再次叮囑律遠洲注意安全后打開了車門。
律遠洲在一家異常簡約的餐廳前停下腳步。
說是餐廳其實也不恰當,只是律遠洲聽著琴聲,先入為主地把它當成了餐廳。
素白的磨砂玻璃門在他面前自動打開。
律遠洲踏進去了才發現這可能都不是一家店。
寬闊的空間里除了正中央的一架三角鋼琴外別無他物。
鋼琴椅上坐著一位身著西服的金色半長發的男士,在律遠洲踏進這個房間的那一刻,男子便停下了演奏。
高挑的男子緩緩站起身,沖律遠洲行了一個中世紀的貴族禮。
律遠洲這才看清他金色的眼眸。
“我能有這個榮幸為您演奏一曲嗎”
“當然,這是我的榮幸。”
“我好像還沒有介紹過自己”
“請原諒我的失禮,我是比亞納,一個等候您多時的,籍籍無名的,鋼琴家。”
“真的,真的,很高興見到您。”
“你要放棄神位你瘋了吧”
比亞納輕輕撫摸著已經落灰的鋼琴,很平靜地說到“是,我已經決定好了。”
同他交好的神明對他的行為百思不得其解,只覺得他的行為對自己極其不負責,怒氣沖沖地對他說到“我真的不能理解。你對那位的仰慕我也看在眼里,可是像你這樣的神明有多少個愿意為祂去死的神明何其多,神境內找得出一個不愛祂的嗎”
比亞納搖頭。
“你也知道啊我們都是微不足道的低級神罷了你為什么偏偏抱著癡心妄想呢你拋棄神格神位也要闖進法則守護的世界到底圖一個什么呢你不會真的覺得自己是特殊的吧”
比亞納還是搖頭。
“你真的要氣死我了。神格沒有了你就真的什么都不是了,會像人類一樣生老病死,永遠囿于那一個世界你懂這是什么意思嗎你懂嗎”
比亞納知道好友是出于關心才這樣生氣,也正因如此他無法像對待其他神明一樣敷衍。他看著好友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到“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我懂。”
他也是神明,他怎么會不知道呢
哪怕只有短短的幾年。
不,哪怕只有短短幾天也好。
死亡也無所謂,怎樣都無所謂。
他不會后悔的。
絕對不會。
這是他最幸福也最無悔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