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禍患的患”
“不對。”律遠洲打斷他。
“你叫煥,但不是禍患的患,而是煥發的煥。
“你是光亮,是希望。”
你是祁煥。
律遠洲拉起祁煥的手,認真地在他的手上一筆一劃寫下一個“煥”字。
祁煥睜大了眼愣愣地看著他,彎起的嘴角似哭非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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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問你一遍,你的煥,是哪個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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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煥發的煥。”
005
律遠洲終于笑了,他揉了揉祁煥的臉頰,道“對了。你要記住,你的煥從來都不是禍患的患,而是精神煥發的煥。”
沒有人可以否定你,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
話音剛落,祁煥面前的人瞬間化作無數光粒散去。
紛飛的光粒向著四面飄散,落到祁煥身上的粒子溫暖光亮。
祁煥手心上的溫度剎那即逝,連帶著那個人的身影都猶如夢境。
而現在,夢醒了。
律遠洲漫步在一條沒有盡頭的長廊。
他原本以為副本意外結束了,可沒想到他似乎還在這個副本之中。
這條長廊上掛著數副巨型的畫框,畫框之內的影像正自顧自地動著。
律遠洲走到最近的一幅畫框前停下。
畫框里的人是小蘿卜頭祁源,他正在書案上俯身翻看著什么。
他身邊站著的婢女似乎是在勸他去睡覺,然而小蘿卜頭祁源揮揮手硬是要繼續看書。
律遠洲緩緩向前走。
這一個畫框里是小蘿卜頭祁煥,他戴著面具穿著利索的黑衣和身前的人對打著。
“是不是挺無聊的”
悄然出現的聲音讓律遠洲向前走的步伐停住,他轉過頭,視線同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人撞上。
長發神明。
嚴格來說他現在也是長發神明的樣子。
他們倆幾乎沒有任何的差別。
律遠洲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雖然祁小煥慘慘的,但無聊也是確實無聊。
重新品嘗別人的苦難也不見得是什么有意義的事。
“律遠洲”笑了。
“我就知道,現在的我,也就是你,還沒有經歷過社會的毒打呢。”
律遠洲聞言只覺得有些新奇。
未來的“律遠洲”在他面前一直是一副成熟穩重的樣子,可現在這樣隨意的模樣倒真讓他有了幾分在和自己對話的感覺。
“我只是活了很久,不是徹底變了個人。”
“律遠洲”冷不丁地說道。
律遠洲錯愕,問“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說了我就是你,我還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