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代辭職可是不常見的,尤其是鐵飯碗,徐院長還遠沒到退休的年紀,卻不知怎么想要離開,而且還是在帶不走這塊金屬的情況下。”
“您的前任有沒有提到徐院長當時有無異樣?”我又問。
姚院長搖了搖頭:“我的前任姓苗,苗院長只說過他原本性格開朗,但離開前一段時間卻變得格外陰郁,他跟苗院長做交接時講了我剛才告訴你的那些事,唯獨沒說和左新楊在這間石室里研究金屬有沒有發現什么,可卻留下一句話,就是我之前講的,有一天一個特別的人會來這里,切開金屬的那一刻,我們就會獲知真相。”
話到這里氣氛變得有點窒息,在地下原本呼吸就不那么順暢,我長長吐了口氣,抽出腰間的小刀,道:“我身上只有這東西,削蘋果用的。”說完就拿起那木盒子把金屬塊弄出來,用刀刃開始切,可用力切了很多下,連半點豁口都割不出來。
“看見了么,姚院長?”我說道,“我沒什么能切開這金屬的工具”。
“王先生,工具不一定非得是刀子。”她回道,“也可能是話語”。
“話…話語?”我有點發懵,但腦子隨即一震,駱陽平在富士山地底下的遭遇里,打開那個關怪蛇的大金屬籠不就是安真龍本念某種咒語啟動了那塊他從吉羅亞身邊偷來的玉,然后玉再…
我腦子“嗡”的一大聲,原來能切開金屬的不是刀子,而是我那塊白玉!
姚院長所謂的話語,無非是指咒語,可我哪懂什么咒語?就連玉也一樣被偷走了!
我嘴里苦水開始冒上來,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解釋,突地想起剛剛在監控視頻里看到的那幕,如果那家伙真是A,他身上可是有我那塊玉的。
難道近衛冥幽來的目的是為了這種銀色的金屬,他也知道這所孤兒院地下的秘密?
姚院長似乎又看出了我的心思,道:“昨夜那個路燈下戴面具的人,是不是讓你想起了什么?”
“什么意思?”我一下從思緒里醒來。
姚院長注視著我,道:“如果你對筆跡有研究,就會發現昨夜那塊紙板上的字,和這照片背面的兩字是同一個人寫的,那個戴面具的人,也許就是寄信者。”
我皺了皺眉有點疑惑,如果那人真是近衛冥幽,那么多天前他就在中國了?
從駱陽平的自述里可以得知,這家伙其實也年近百歲了,而且經過長生會的人體試驗具備了一定的超能,盡管并不完善,更要命的是,他和深眠在富士山地下的某個上古生物體產生了了聯系,關于災難時限,會不會是那玩意兒告訴他的?
地下的空氣越來越讓人感到不舒服,我又瞄了一眼那個洞口,道:“不好意思姚院長,我沒法幫您割開金屬,我也沒什么特別。”
“不,王先生,你確實很特別,我現在回答你的問題。”姚院長邊說邊從口袋里又掏出樣東西,一張疊起來很舊的紙,比照片發黃得更厲害,“有件事我本來一直疑惑,現在不用了。”
她把紙在我面前展開,是張不大的舊剪報,我瞅著上面的內容,不由重重咽了口唾沫。
“熱烈祝賀本市向紅中學梁力武同志榮獲本年度JX省優秀教師稱號…”
我不想再看下去,目光只掃到新聞的最旁邊,那里有我手持獎狀的…黑白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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