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島慢慢把墨鏡又戴上,道“難道是那個手機”
吉羅亞道“是不是都沒關系,只要進入這個空間,一切通訊都會終止,這個你們應該很清楚。”
竹島指著駱陽平“是誰,到底是誰,把這個冒充浪速的家伙放在那艘游艇上的”
他聽起來更像是在問自己,一旁的野邊突然又大聲道“吉羅亞薩麻,請把這個家伙交給我們,我一定讓他把什么都招出來”
吉羅亞卻擺了擺手“把這個有意思的人留給我就好,你們都下去吧。”
“可是吉羅亞薩麻”野邊顯然有些不甘心,“我”
“你有問題嗎”吉羅亞原本平淡的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退下去做各自該做的事情吧”。
“哈哈一”野邊垂下了頭,包括竹島在內的其他人也都垂首鞠躬,然后轉身順著臺階走了下去。
他們明顯對這個女人心存畏懼,駱陽平瞅著幾個人走遠,回過頭來問“你想把我怎樣”
“我說了你很有意思,值得我親自看一下。”吉羅亞道。
“剛才那個指南針怎么會自己飛過來,你能解釋一下么”駱陽平小心翼翼又問。
吉羅亞下半張臉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道“連竹島都聽不到的指南針走動聲,你隔著那么遠卻能聽到,能解釋一下嗎”
駱陽平一下怔住,過了半晌才回復“我不知道,就是聽到了,我的耳朵天生就很靈敏。”
“所以說,每個人都有些天生的本事,這世界原本就超出想象的奇妙,不是么”吉羅亞的臉一動不動,那面具就仿佛在凝視駱陽平,“你過來”她隔了數秒又道。
他們之間本來就只有幾米距離,駱陽平咽著唾沫遲疑著,“你你到底想干嘛,你是誰”
吉羅亞沒有回答,只是自己邁開了步子,自先前停下后她就沒動過地方。
她穿的鞋也是紅色的,一雙看上去精致但有些單薄的絲鞋,走到駱陽平面前,然后舉起那只空著的手,竟然放到了他頭上
這個女人比池田慧子和藤原綾香高得多,接近一米八,比駱陽平矮不了幾公分。
駱陽平沒有伸手去攔,對方似乎有種不可抗拒的召喚力,自己根本沒法抵御,他只覺得頭頂開始緩緩發熱,這大概就是傳說里氣功大師給病人發功治療時的感覺。
這女的難道是個女巫駱陽平一剎那間有了這個想法,吉羅亞卻把手收了回去,原本均勻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隨后駱陽平只覺得脖子上一痛,定睛瞧時,吉羅亞另一只手里的木盒已經換成了一把尖刀
駱陽平完全沒看清對方是怎么轉換的,這速度簡直就跟頂級魔術師一樣,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有血溢出但不多,刀子并未割到大動脈。
他同時盯向那把刀,精致而古樸,完全不像是現代制品,駱陽平雖然對歷史知道得不多,但這把刀子看上去像是古時候西域中亞一帶的東西。
刀尖上還有血,吉羅亞把刀伸到自己的鼻下聞了聞,然后駱陽平就發現她的嘴唇開始微微顫抖,過了片刻,道“你到底是誰你的體內竟會有那個人的味道”
“那那個人”駱陽平當然不懂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