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時間,眾人猜測紛紛。
汪氏過來找女兒,結果撲了個空,聽說女兒去安頓了父子倆,她坐在屋中等待時,越想越覺得不太對。
她認為,很有必要跟女兒嘮嘮這事。
因此,母女倆一見面,她先責備了一番女兒的不辭而別和晚歸,末了道“荷花,你一個姑娘家做生意本就不太合適,要懂得避嫌,那對父子就算是你請來的人,就算是你擔心他們人生地不熟,也完全可以讓別人去安排。你豆腐坊那個管事做事就挺周到的”
楚云梨不耐煩聽她說教,她又不是真正的林荷花,打斷她道“我心里有數。你來這里,還有別的事嗎”
汪氏有些被傷著了,女兒走了幾天,她就擔憂了幾天。夜里都睡不著,要是她膽子大點,真就找了馬車去城里找人了。
母女倆這么多天沒見,結果女兒一見面就開口攆人。
是的,在汪氏看來,女兒這話就是在攆她出門
而楚云梨也確實是這意思,她揉了揉酸痛的肩“我奔波了一路,幫著上貨卸貨。我現在站著都想睡,你要是沒有其他重要的事,就容我好好歇會兒,成么”
汪氏“”
母女倆多日不見,不提女兒臨走時沒有跟她打招呼的這件事,女兒獨自一人跑去城里,不管好事壞事,一定都遇上了不少。這種時候,難道不是該和她這個親娘說說
結果,三兩句話就說想歇著偏偏汪氏還真的不好繼續打擾。走出門外,聽到身后關門的聲音。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女兒這是真的跟她生分了。
鎮上的人眼尖著,閑話也多。汪氏要是敢一路哭著回去,明天還不知道會有什么樣離譜的傳言。她用帕子擦干了眼淚,一路強忍著鼻尖的酸澀小跑著回了魯家。
魯大力在楚云梨離開的這些天,一直忙得焦頭爛額。那邊利滾利欠得越來越多,且他借的時候說是最多三兩天就還,這一轉眼都十來天了,債主逼得厲害,話里話外已經有了威脅之意。
現如今欠下的那點債已經不是三二百兩可以解決的了,也就是說,就算把林荷花全部的家財拿過來,也填不起這個窟窿。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先把那批棉脫手還上債。
這一次,注定要白忙一場。
看到汪氏哭著回來,他頓覺晦氣。自覺倒霉的人最看不得別人哭,呵斥道“有點福氣都被你哭沒了,荷花不是已經回來了嗎你還哭什么”
夫妻這么多年,魯大力對她向來是溫言細語,從未發過脾氣。
汪氏被他一吼,嚇得淚都忘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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