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開始還硬撐著,后來就受不了了,嗚嗚嗚不停求饒。此刻他真的特別羨慕暈在那邊的兄弟這姑娘也是,可著他一個人揍,不講道理嘛
楚云梨又踹了幾腳,眼看男人已經沒了掙扎的力氣。她自己也累了,這才收了手,點亮了燭火后,坐到了椅子上,抬手倒了一杯涼茶“容我喝杯涼茶消消火氣。”
地上男人“”消完火之后呢
方才他求救無門,求饒無用后,干脆裝死。想著一個女子眼瞅著弄出人命總該收手,結果呢,她就跟看不見似的,下腳一次比一次狠。
萬一她喝完茶還要動手,他哪里還有命在
當即他又開始嗚嗚嗚,楚云梨冷眼看著角落的人,小口小口喝完茶,將茶杯往桌上一放,緩步走到他面前“是誰讓你來的”
男人嗚嗚聲一頓。說到底,他就是個聽命行事的小嘍啰,這要是招出了上頭的人,回頭一定討不了好。
楚云梨一腳踩在他的脖頸上“不說,就死”
語氣陰森森的,男人嚇一跳,他不敢賭面前女子的女子的膽子。若她真敢殺人,他哪還有命在
“嗚嗚嗚”我說。
楚云梨拿掉了他口里的布,與此同時,又在他胸膛上踹了一腳。
這一腳踹得很重,男人都吐了血,吐血后不停咳嗽,這個難受讓他打消了喊人的念頭,緩過氣后,道“是苗哥讓我們來的。”
楚云梨追問“讓你們來做什么”她懶得多費唇舌,厲聲道“別跟個癩似的,戳一下動一下,把你知道的都給我說出來。丑話說在前頭,若是本姑娘聽得不滿意,稍后我就殺人拋尸。你們這種人若是死了,別人只會拍手稱快,定然沒人找我麻煩”
只憑著方才兩人在床前的那番談話,楚云梨就斷定這二人不是第一回干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強行欺辱女子。
這種人,死不足惜
來人渾號黑子,那邊是他的堂兄弟混子,兩人聽命于一個叫苗哥的人,幫著苗哥捆人。大部分都是女子,大到三十多歲,小的十一二歲,他們都動過手。
楚云梨聽得心頭火起,將那邊昏迷的人也拽過來捆好狠揍了一頓,問“那些人最后去哪了”
“這”兄弟二人面面相覷,幾乎異口同聲地道“我們不知。”
楚云梨瞇起眼,陰森森地問“真不知”
兩人搖頭。
“什么都不知道,活著做甚,還不如去死。”說著,她又抬起了腳。
黑子嚇一跳,急忙道“都被賣了”眼看頭上的腳頓住,他不敢賣關子,繼續道“長得好些的被賣往外地花樓,長相一般或是有疾的送往大山里”
“畜牲”楚云梨的腳都已經踹痛了,干脆去搬了椅子來砸人。
黑子嚇傻了,憑著這姑娘打人的狠勁,這特么要是砸到頭上,哪里還能有命在
“我知道你。”他不停往后挪“你長得好,當初本來是要把你送往外地的,是苗哥聽了別人的吩咐,少賺銀子也要將你送往山里。”
聞言,楚云梨動作微頓“是誰吩咐他的”
黑子不敢隱瞞“我只知道一點應該是”他扭頭看向隔壁“苗哥會讓我們來抓你,也是她娘去找了苗哥。我剛好看見的。”